王思明:“......鄺師傅,我去隔壁洗個澡,很快就回來!”
“嗯。”鄺師傅嚴肅地點點頭,心裡暗自歎了口氣,自從打了屁-股針,在這小子麵前自己是威嚴儘失了。
不過,用東北話來講,愛咋咋地吧!
反正,在其他人眼裡,自己依舊是那個嚴肅深沉的鄺師傅!
王思明回到隔壁,進屋插上門,就迅速閃身進了空間,直接去了浴室,爬進了浴桶裡。
不對,好像還差點什麼!
王思明手一伸,一串紫紅的葡萄瞬間出現在手裡,他揪下一顆放進嘴裡,真甜啊!
這就對了!唉!得勁兒!
他美滋滋的泡著澡,忽然想起了思源,也不知道那家夥現在咋樣了?
此刻,思源家裡是一片歡聲笑語,熱鬨非凡。
幾個大小夥子正在燉大肉、貼餅子!
“八哥,還是你家這大鍋帶勁兒,這一鍋下來就夠咱們吃的了!就是這燒火有點費勁兒!”
黑大個一邊說著,一邊試探著往灶坑裡添著柴。
思源瞧了瞧那口燒柴火的大鐵鍋,這鍋灶是當年父母專門找人砌的,原本是為了方便燒水洗澡。
自己隻有做大鍋飯的時候,才會用到它。
他走進裡屋拿出一瓶藥酒,倒了一些在手上,齜牙咧嘴地揉搓著自己的後背,“你們也過來擦點藥酒!”
“好嘞!八哥!”
“來了!”
幾個小夥子也不客氣,嘻嘻哈哈地倒了藥酒,就互相幫忙揉搓起來。
他們沒想著幫思源,因為思源早習慣了自己搓藥酒,搓得還很有一手,比他們可強多了。
“八哥,你說今天大眼兒和蹦子咋沒來?”
“他倆就是孬種,臨陣脫逃,可把咱們給害苦了!”
“可不是,差點兒咱們就輸了!多虧八哥的朋友來幫忙!”
“下次他倆要還這樣,咱們可饒不了他們!”
思源擦完藥酒,點了一支煙叼在嘴裡,抬眼看向幾個兄弟,語氣冰冷地說:
“沒有下次了!從今往後,大眼兒和蹦子不再是咱兄弟!”
現場瞬間安靜下來,緊接著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開了。
“沒錯,咱們再也不帶他倆了!”
“是啊,好處大家一起享,流血就讓咱們上,沒有這道理!”
思源不再理會眾人的議論,他的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個戴著草帽和口罩,匆匆趕來幫自己的身影!
兄弟們都以為那是自己的朋友!
沒錯!那確實是自己的朋友,這輩子最好的朋友!
以為戴著口罩自己就認不出來了?王思明!
思源嘴角上揚,心裡湧起一股暖流!
“阿嚏!”王思明猛地打了個噴嚏,心裡嘀咕著,這是誰在念叨自己呢!
唉!肯定是隔壁的鄺師傅!
王思明無奈地快速洗完澡,從係統空間裡取出一個薄被和一個枕頭,鎖好門,走進了鄺師傅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