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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君心說,你這孩子可真實誠,你著什麼急啊,我這都準備答應了,你說你這不是白跪了。
她就是想借機調戲一下張啟山,就算他不開口,丫頭那麼溫柔的一個女人,她也不會見死不救的。
誰知她剛準備張口又被張啟山搶先了,“好,我答應你。”
昭君:..........
靠,這人端的是一副慷慨赴義,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模樣,把二月紅感動的都快哭了,真是一個大尾巴狼,肯定是看出她想答應了,想拿她做人情。
昭君在心裡一邊唾棄張啟山,一邊又喜歡他喜歡的不得了,成大事者不懂點計謀怎麼行呢!
二月紅師徒頓時驚喜的望向昭君,“尹小姐......”
“既然佛爺都不惜犧牲自己的終生幸福了,那我當然不能推辭了,丫頭的病包在我身上,我們這就去你府上吧。”明明被他陰了一把,昭君還是願意幫張啟山在二月紅麵前強調一番,總不能讓人家張
大佛爺的‘犧牲’看起來輕鬆的很。
隨二月紅回到紅府的不僅僅隻有昭君一人,張啟山和張副官也跟來了。看著二月紅興奮地指揮丫鬟去幫夫人梳洗,坐在廳堂等候的昭君耐不住性子,又開始撩.撥起了身邊的張啟山。
“未來夫君......”
隻是一個稱呼,就換來花廳內所有人的注目禮,昭君抬起小下巴,示威般通通回瞪回去,“怎麼,我的稱呼有毛病嗎?治好丫頭的病,他張啟山就是我板上釘釘的男人。”
“還有你,”昭君美/目轉瞪張啟山,道:“叫你一聲未來夫君是體貼你,讓你提前習慣習慣。”
“你先治好丫頭的病再說。”
要不說人家張啟山被成為張大佛爺,就是穩得住。
“哼,你跑不了。”昭君也仿佛愛上了這種角色扮演遊戲,一舉一動嬌俏十足,將一個情竇初開的驕傲千金演的惟妙惟肖。
穿梭時空永不停歇,總要給自己找點樂趣,給生活創造點激情。
大概一刻鐘過去,一個小丫鬟來請人:“尹小姐,二爺說都準備好了,請您和佛爺過去。”
“嗯。”昭君胸有成竹的走在前麵,張啟山隨後。
臥房內,丫頭臉色蒼白的靠坐在床柱上,腿上蓋著棉被,二月紅應該都和她說過了,此時昭君一進屋,丫頭充滿希翼的目光就看了過去,招呼道:“尹小姐。”
“放心,你的病對我來說不是難事。”昭君寬慰了她兩句。
丫頭的病其實就是年少時積勞成疾,造成的體內器官功能逐漸弱化,其實這點還好,找位醫術高明的中醫開幾幅調養身體的方子,拿好藥慢慢調理著;雖說平時看著羸弱一點,但活到五十多歲也沒問題。
之所以現在丫頭的病不僅沒好,反而越來越嚴重惡化,歸根究底是她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染上了邪鬼之氣。邪氣是活的,在人的奇經八脈四處遊走,漸漸吞噬消耗著丫頭的五臟六腑,這原本就不算好的身體可不就迅速破敗了下去。
屋內眾人全都用期待的目光注視著昭君,隻見她不慌不忙的抬起手,在距離接觸丫頭身體十厘米遠的空中,從丫頭的頭頂一路緩慢停在她的腰.腹位置。
就在大家好奇這是什麼治療手法時,像張啟
山、二月紅、張日山、陳皮這種練武好手,感覺靈敏的人,在一瞬間察覺到房間裡的溫度仿佛突然下降到冰點,儘管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四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他們敢肯定那不是錯覺。
床邊,昭君將從丫頭體內逼出的邪氣抓在手中震碎,邪氣離體不僅丫頭她自己感覺呼吸順暢了許多,大家也能看到她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潤起來。
“給,”昭君拍拍手站起來,不知從哪摸出一個小瓷瓶丟給二月紅,“這是調養身體的藥,一天一顆,早起拿清水服用,不出一個月她的身體保準恢複的比你們都要健康。”
這話她可沒有誇大,像張啟山他們哪個身上沒點暗傷,丫頭吃了她的藥丸,不僅能把這陣子身體虧的全補回來,就連年少時吃苦落下的病根也都能一並消了。
“這次真的謝謝尹小姐救了丫頭一命。”二月紅攥著小瓷瓶真心實意的道謝。
昭君:“不用客氣,過兩天來府裡參加我跟張啟山的婚禮就好。”
二月紅啞然,看了一眼站如標杆的張啟山,失笑道:“一定。”
既然治完了病,昭君也不好在待下去當電燈泡,便跟著張啟山坐上了回張府的車。
車上,昭君開始邀功了,“張啟山啊張啟山,你可真精啊!不僅憑白得我這麼一個貌若天仙,聰明伶俐的夫人,還讓二月紅師徒對你感恩戴德,你可欠我一個大人情!”
終於幫二爺解決了後顧之憂,心情愉悅的張啟山難得開起了玩笑:“那你準備讓我怎麼還你這個人情?”
說完,他還笑了。
昭君盯著他臉上奪目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忽然她也笑了,撲上去摟住張啟山的胳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當然是拿你的下半輩子來還。”
在張啟山看不見的角度,昭君一副重度花癡的表情,在心裡慶幸道:“還好我經驗豐富,見多識廣,及時穩住局麵才沒有丟臉!不過這男人笑起來也太好看了吧!簡直蘇她一臉血,這幸虧是坐著,這要是站著她的腿不得軟成麵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