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江月想起來女子的話,草,她是把自己當鴨子了。江月想一想,女子說得也沒錯,自己畢竟收了人家五千多塊錢。
時間差不多了,江月掀開被子就要起床,突然,床單上的斑斑殷紅映入他的眼簾,這......
江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原來她還是個處子,怪不得昨晚行事這麼不順利,關隘重重,處處受阻。
剛才她不是裝的,她的腿的確是不聽使喚。
長得這麼漂亮,看起來歲數也不是很小,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這個女子很不一般。
江月心裡除了自責還有一種隱隱的不安。自己是有婦之夫,雖然和妻子陸嬌嬌並無夫妻之實,但他們已經是法律上夫妻了。
不過江月仔細一想,茫茫人海,兩千多萬人的海城,能再次見麵的幾率隻有萬分之零點幾。或許今日一彆再無見麵之日。
至於妻子陸嬌嬌,她一直拒絕和江月同房,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江月感覺自己或許不用那麼自責。
江月來到餐廳吃過早餐,寧馨已經開車來接他了。
“主人,你的行宮已經準備好,可以入住了。”
“好,先去接我媽。”
寧馨開車載著江月來到一個老舊小區。
車子在一幢舊樓前停下來。
寧馨帶著江月來到三樓,在屋外就能聽到屋子裡一個婦女的痛罵聲。
“你就一個廢物,還要陸家出錢養著你,弄一張死人照片擺在這裡,你說說晦不晦氣,像你這樣的人早該死了,該去找照片上的死人了,你還活著乾什麼?”
“咣”
寧馨聞言氣得一腳就把門踹開衝進去。隻見保姆掐著江月母親辛蕾的脖子在大聲痛斥。
江月徹底懵了。
保姆起身又對寧馨和江月破口大罵:“你們兩個窮逼怎麼進來了?”
寧馨過去就是“啪啪啪”幾個大嘴巴子把保姆打得跌跌撞撞沒站穩後跌坐到地上。
江月上去抱住輪椅上的母親聲淚俱下:“媽,兒子對不起你。”
辛蕾興奮地在江月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後說道:“媽的好兒子,你終於回來了。媽想你!”
辛蕾說著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媽,兒子不會再讓你受苦了。”
“媽好好的,沒有受苦。”
江月看著母親憔悴的臉色,猶如萬箭穿心。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愛、最牽掛的人。
保姆再次從地上起來指著江月罵道:“原來是你那廢物勞改犯兒子,我告訴你們,老娘就算是下人那也是陸家人,身份比你們這一家子廢物高多了。你們敢惹老娘,老娘讓陸家人弄死你們。”
保姆的話讓江月百思不得其解,她在說些什麼?
寧馨過去一把掐住保姆的脖子說道:“信不信我把你活埋了都沒人管?”
“你敢。”
保姆的嘴還很硬。
寧馨豈能慣著她,一腳就踢在保姆的肚子上,痛得保姆鬼哭狼嚎一般。
“算了吧寧馨,用不著跟一個保姆置氣。”江月說著又對保姆說道:“你回去告訴陸家人,我媽我自己會照顧,不再勞動陸家人了。”
“我呸,你們這些窮逼,就裝吧。”
保姆的嘴還是那麼不饒人。
寧馨打開門,一腳就把保姆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