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鄺夢祺的確身手不錯,保護自己綽綽有餘。江月可以不用太擔心。
“你不是要求藥嗎?拿出來讓我看看你到底要什麼藥?”
江月把藥單遞給鄺夢祺。
鄺夢祺看過藥單後問道:“這六味藥我這裡隻有五味,天璣血我沒有,這種藥極其罕見,能淪肌浹髓,肉白骨。”
鄺夢祺說著就把藥單遞給藥劑師說道:“把上麵五種藥備齊。”
“是,鄺醫師。”
藥劑師走後,鄺夢祺讓其他人都退下,她想單獨和江月談談。
鄺夢祺對她父母的所作所為一直都耿耿於懷。
江月也是從鄺雲峰口中陸陸續續聽到了一些,而鄺夢祺則不知道內情,她總認為自己的父母是犯了殺人罪才被處決的。
江月告訴鄺夢祺,她的父母也是被逼的。
鄺夢祺的父親無論是醫術還是武功都是一流的。他們夫婦一直在海外行醫,被人設計陷害,逼迫他們殺害一個小國家的總統,否則就不放過他們。
鄺夢祺的父母被逼無奈,最後鋌而走險,用高超的醫術成功殺死目標,可他們後麵的人最後還是把他們出賣了,鄺夢祺的父母被斬首,她的爺爺鄺雲峰被投入羅刹監獄,不得保釋。
鄺夢祺的第二個問題是她想知道江月要這些藥乾什麼。
江月把他母親的情況給鄺夢祺講了,但鄺夢祺怎麼都不相信江月能做得到。
癱瘓二十二年還能肉白骨,簡直不可思議。
“江先生,到你醫治你母親的時候能否允許我觀摩學習?”
“當然可以。”
江月爽快地答應了鄺夢祺的要求。
鄺夢祺笑了笑後又問道:“江先生,我覺得還是有點不可思議。”
“鄺小姐,其實你一直忽視天蠶手最關鍵的東西就是功夫。你爺爺和你的父親功夫很高,他們使用天蠶手的效果比你好多了。而我呢,已經遠遠超過你爺爺的水平了。”
鄺夢祺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
“鄺小姐,也許你覺得你自己的功夫很厲害。可在我看來還真的不怎麼樣。上升空間很大。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請你不要生氣。”
鄺夢祺苦笑了一下後說道:“我不生氣,你說的是事實,我為什麼要生氣?”
鄺夢祺說著突然停下來,猶豫了一下後接著說道:“不瞞江先生,我遇到瓶頸,三年了,一直無法突破,我的功夫已經止步不前了。”
“我看出來了。”
鄺夢祺大吃一驚,這你也能看出來,她問道:“江先生可知道原因?”
“知道。”
江月說得很自然,很平淡。可對於鄺夢祺就像是遇到了救星。
“請江先生明示。”
“你是陽年陽月陽日陰時生,你的生日那天是冬至。你做事容易極端。三年了,你的修煉無法突破自身的屏障,這足以說明靠你自身已經無法突破瓶頸,隻能借助外力了。”
“江先生知道用什麼辦法為我突破?”
“知道。”
“那江先生能否為我突破瓶頸?”
“不能。”
鄺夢祺一驚,他不知道江月為什麼不願幫助她。
看著鄺夢祺無助而又困惑的神情,江月解釋道:“我恰恰和你相反。我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我的生日那天是夏至。”
鄺夢祺好像明白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