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馨說的那股神秘的力量會不會就是花公子他們?
這裡麵的信息量也太大了。
花公子給江月倒上酒以後兩個人又碰杯喝酒,連喝三杯以後花公子才坐下來。
看花公子這舉止、氣質,在帝都一定不一般。隻是江月很小就已經離開帝都,七歲進入昆侖山,十七歲入龍騎軍。帝都是他的傷心之地,他不想提及。所以帝都他基本不認識什麼人。
江月已經感覺到了,花公子是在有意和他套近乎,他感覺不到花公子有什麼惡意。
“花老弟我不知道你看上我什麼?我就是給人當保鏢,一個月兩萬的薪水。家裡還有一個癱瘓的母親。我一無錢,二無權,三無本事。我們不用那麼當真。”
花公子隻是微微一笑後淡淡地說道:“花某也就一普通人,能和江兄這麼結緣,這都是前世修來的福。”
花公子說著嘴角微微上翹,臉上露出淺淺的笑靨,特彆迷人。她伸出她那紅潤的舌頭舔了一下她那性感的嘴唇後繼續說道:
“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有因果。佛曰:前世千百次的回眸,才能換來今生的相識、相知。與君一場胭脂醉,不醉不休,永無止境。於紅塵陌上行走,誰沒有一份淺相遇,深相知,淡淡愛,深深藏。”
花公子說著臉色凝重,似有幾分傷感。
江月已經感覺到花公子的兒女情長。再裝她畢竟是女兒身,擋不住她那一抹柔情。
這個花公子一定不簡單。她雖然說自己和江月是一路人,可那天在郊外和她比試的時候,江月已經看到四周不少護衛,這哪兒是一般家族能夠做得到的。今晚她身邊同樣有不少人。
不過江月不想和她掰扯這些細枝末節,他就想搞清楚花公子接近他的真實意圖。
“想不到花公子也是多愁善感之人。相遇是緣,相識是份,相知是福,相伴是命,感恩遇見。不負遇見,一切隨緣。”
“江兄說得好,不負遇見,一切隨緣。”花公子頓了一下後又接著說道:“花某這輩子願與江兄交好。人生路上走一遭,誰都希望結伴而行。旅途平坦時,彼此說說話,尋一些開心,以解各自的寂寞;道路坎坷時,互相伸伸手,以便繼續上路。”
“交友有多重,就像我們練武之人的成就,有境界的高低之分,交友也是一樣。”
江月步步緊逼。
花公子猶豫了一下後欲言又止,她笑了笑還是沒有說話。
江月繼續說道:“我們窮其一生,隻用四個字概括:知人閱事。我們一直都在讀萬卷書,行萬裡路,曆萬端事。交友可以分為三個境界,即可以交往,可以合作,可以托付。孔子曾經說過:可與共學,未可與適道;可與適道,未可與立;可與立,未可與權。不管交到什麼境界,交友也必須有分寸,凡事過猶不及,一旦失去分寸感,模糊了邊界,再好的友情也會變成一場災難。”
花公子想了想還是開口了:“花某對江兄來說可以托付。”
江月暗暗好笑,才第二次認識就可以托付,這未免太急躁了吧。不過江月還真想探一探花公子的底,他拍拍身邊空位對花公子說道:“花公子可以讓江某托付,那就請花老弟坐到愚兄身邊,咱們促膝談心如何?”
花公子似乎猶豫了一下,不過她很快就站起來坐到江月身旁。
一股女人的體香撲鼻而來,沁人肺腑。
江月突然伸手摟住花公子的肩膀。
太突然了,花公子身子微微一震,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了,可把花公子的傭人嚇壞了。她的女仆急忙把江月的手拿開後說道:“江公子不可以這樣。”
江月故作驚訝:“怎麼,你家公子是千金之體,碰不得嗎?”
花公子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