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想了想後說道:“我最近很忙,她有我的電話,乾嘛不自己跟我說?”
江月的確有些奇怪,雲杉有自己的聯係方式,乾嘛還要胡大海傳話?這是為什麼?
胡大海解釋道:“雲小姐不是臉皮薄嗎?她不好意思直接跟老弟講。”
難道這個雲杉臉皮真的這麼薄嗎?三十歲的人了,還像個十多歲的小女孩,有這個必要嗎?
“讓她有什麼直接找我。”
江月說完就要走,又被胡大海拉住了。
“還有什麼事?”
胡大海很是神秘地說道:“我知道你對肖秘書有意思。我告訴你她配不上你。肖秘書前段時間和她的男朋友拜拜了,現在很寂寞,你可躲著點,彆讓她把你給弄了吃了。”
江月被胡大海逗笑了,肖秘書很漂亮,怎麼著也比和胡大海來往的那些富婆強多了。自己又是什麼時候對她有意思了?簡直胡說八道。
見江月走了,胡大海還在後麵大聲說道:“記住我的話。”
江月抬手向後揮了揮,頭也不回就進入大樓了。
肖晨雨的門開著,江月有些害怕,他怕被肖晨雨看見給截住了。可要去林珍輝辦公室,必須經過肖晨雨門口。
就在江月猶豫不決的時候,林珍輝突然出門,她看見江月就問道:“站在那兒乾什麼?”
江月都不知該說什麼了,不過以他的反應速度很快就想出來了。
“我剛才接了個電話。”
江月趕忙過去進了林珍輝辦公室。
林珍輝坐到座位上後問道:你說昨晚要給你母親治療腿疾,效果怎麼樣?
江月走到林珍輝麵前如實回答:“效果現在還看不出來,得等一段時間。但就憑我的醫術,效果肯定很好。”
江月是站著,林珍輝是坐著,他居高臨下。江月說著眼睛不由得瞟向林珍輝那半開著的領口,裡麵珠圓玉潤的白麵團時隱時現。
林珍輝抬眼發現江月在看她的大白兔,嚴肅地說道:“乾什麼?眼睛又下鄉了。”
江月嬉笑著說道:“這麼賞心悅目的畫麵我就是不想看都不行。”
林珍輝拉了一下衣領,不拉還好,她這一拉,把最上麵的紐扣給拉開了,暴露的麵積更大了,那兩隻雪白的兔子顯露無遺,僅僅隻是兔頭沒有露了。
這個林珍輝也太大意了,難道她就沒有感覺嗎?你就是再忙也得看一下。
不行,得提醒她。
“林總,紐扣開了。”
林珍輝這才想起來看一下自己胸前的衣領,不看還好,一看林珍輝差點就炸毛了。
“江月,你到底想乾什麼?”
林珍輝說著就趕忙把紐扣扣上。
江月解釋道:“林總你消消氣,我這是善意的提醒。何況我們都有了肌膚之親,這點不算什麼。”
林珍輝聞言放下手裡的材料說道:“已經過去了,我都已經忘了。你還念念不忘,你想乾什麼?”
江月繼續狡辯:“我能乾什麼,我就你手下的一名小員工,還得靠你養活我。隻是這件事我不會忘記的,這是我們兩個的第一次。怎麼能忘記呢?”
林珍輝有些奇怪地問道:“你說那也是你的第一次?你沒騙我吧?”
“我怎麼會騙你。”
江月嘴上這麼說,心裡卻覺得很好笑。他十六歲就已經和紫菱宮的清歡她們翻雲覆雨,早就已經是老司機了。
“也是啊!要不是新手你也不會把我弄得這麼痛。第二天我都感覺還痛。”
林珍輝還真的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