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清雅確信,剛才敖霜是有話要說,卻不知為何,沒有說出口。
她努力張嘴,又什麼都沒說的樣子,就好像...
正思索間,蘭清雅覺得手腕一涼。
公儀玨掀開她的袖子,雪白的腕子竟被敖霜握出幾條青痕。
蘭清雅笑道:“二公主可真是的,可能是太想我了,竟然如此用力,我都沒發現呢!”
公儀玨沒說話,緊抿著唇掏出一盒藥膏給她塗上,動作異常輕柔。
蘭清雅拉住他的手製止他的動作,道:“師兄,我總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
公儀玨甩開她不安分的爪子,堅持將藥膏塗完,才道:“你能不能把自己當回事?”
“嗯?”蘭清雅一臉疑惑。
這可真是一個說村東柳樹,一個說城西青樓。
驢唇不對馬嘴。
“二姐的事,已經幾十年了,不差這一日兩日,他現在還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就不會傷害二姐。”公儀玨耐心解釋道。
蘭清雅點頭,同意這個說法。
“方才我已經和敖勇說過了,他會去尋你發現的那頭海怪,我和你去獵殺在一起的那兩隻。到了那裡,你不要衝動,看清情況再動手。”
瞧著公儀玨一臉嚴肅,蘭清雅不以為然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