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車馬慢,飛鴿傳書也要有條件,這種探聽消息的人才還得特殊培養吧,都是時間成本,為了避免探查的消息泄漏還要有自己的……那叫什麼?”蕭清瑤掰著手指頭,一副很認真虛心求教問題的樣子。
池遠逐漸麻木,坐回位置,麵無表情的接話道“增損離合法。”
“哦,對,聽說還有好幾種傳遞消息的方式,你會經常換著用嗎?一般多久換一次?”
“……”
“那……”
“我累了。”
“好吧,那……”
“……”
“最後一個問題。”蕭清瑤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抖開後,自裡麵落下一張信紙,“既然醉花陰開門做生意,那就請樓主開個價。”
池遠一臉狐疑的將信紙撿起,龍飛鳳舞的草書,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味道。
蕭清瑤又將這封信的來曆複述了一遍,池遠沉吟不語,過了好半晌,抬頭看她,“我以為,郡主現在最著急的事應該是……”
池遠一句話沒說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蕭清瑤從一開始的目的就是為了試探他。
她大概是覺得這封信出現的時機和他出事的前後時間太近,或許兩者之間有某種聯係,甚至按照他隱藏起來的真實性子,這字跡確實像是出自他手。
在胡攪蠻纏東拉西扯後,試探他最真實的反應,而他不但對這封信沒反應,還下意識透露了另一個訊息。
然後,他聽到八百個心眼子的蕭清瑤又說話了,“那就請樓主開個價,幫我查一下,李氏把前朝太子劉肇懷藏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