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霜晨對於韓烈和阿青之間似乎極為不靠譜的協議和暫時的合作充滿了懷疑。
不過韓烈卻似乎對此不置可否,甚至還似笑非笑看了端陽一眼,“閣下確定能限製好自家的隊員,不會跟我們家貓兒搶怪?”
不會跟我們家貓兒搶怪?
不會搶怪?
搶怪?
阿青等人瞬間淩亂了。
這是什麼意思?
所以說,他們之前自認為的正義和熱心,感情在彆人眼中就是在唯利是圖的連一個小女孩兒的“戰利品”也不放過的強盜?!
瞧著被自家老大輕飄飄一句話刺激的不輕的家夥,疾風和火狐狸眼神詭異的對視一眼。
為什麼他們覺得自己老大今天似乎特彆的毒舌腹黑呢?
嘖嘖,錯覺,錯覺,一定是錯覺。
貓兒眨眨眼睛,抬起乾淨的小臉兒看著正半是掙紮半是懊惱的時不時掃向自己一眼的阿青,一臉的困惑,其他書友正在看:。
想了想,想不起來對方究竟叫什麼名字了,隻隱隱約約記得似乎是叫什麼顏色的,好像是……
啊,對了!
“綠色的叔叔,你腫麼了?”
貓兒這一句話,讓阿青的臉色瞬間都綠了。
什麼叫做綠色的叔叔?
泥煤的就算勞資現在是單身,特麼的也不想要這玩意兒的稱呼好不好!
聽見貓兒的稱呼,原本正講得口乾舌燥的,好不容易才有時間喝一口水的疾風。瞬間“噗~!”的一聲將自己口中的水噴出去好遠。
“咳咳……咳咳咳……哈哈……咳咳咳……哈哈哈……”
疾風過於誇張的反應,讓阿青本就已經綠了的臉色瞬間墨綠墨綠的,隻差沒直接撲上去掐死他才好。
而剩餘眾人,除了一臉不明所以的貓兒和永遠呆呆著一張喪屍臉的閔霜晨,剩下的人臉色多多少少都有些扭曲。
不過當然,韓烈等人這是在憋笑,至於阿亮等人在努力憋著的是什麼。大概就隻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瞧著疾風一邊咳嗽的痛苦萬分,一邊還要時不時的噴笑,最後乾脆笑得蹲在了地上捶地,貓兒隻覺得疾風一定是中邪了。
隻是瞧著大家的臉色似乎都古古怪怪的,貓兒又有些狐疑了。
忍了忍。貓兒終於還是一臉無辜的問出了口,“腫麼了?我說錯了什麼了嗎?”
明明她就記得很清楚,為了避免她又將這個好歹幫她陪練了好久的家夥的名字記下來,她可是花費了好大的力氣的。
要不然,她也不會這樣快就想到對方的名字。
畢竟,這可是她特意折了一片綠色的葉子放在手心裡。才能回想到的。
可是,看這樣子,她似乎叫錯了?
這樣想著。貓兒卻隻覺得越想越有可能。
其實如果貓兒繼續無辜下去,那這件事或許阿青也隻能默默地打落牙夥血吞,最多暗自算計想想如何才能從這群人這裡得到最大的利益。
畢竟末世的存在,讓人們愈發的看重利益而非其他。要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人反目成仇。
然而在末世前,他們亦曾是關係親密的好友,戀人,家人甚至是夫妻。隻可惜一場突如其來的末世,揭露了人性最自私的一麵。
是而對於阿青來說,隻要有足夠的利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屈辱而已。更何況說這句話的還是一個小女孩兒,而且似乎還是一個能力很強,情商不高的小孩子。
他總不能跟一個小女孩兒較真兒吧?
畢竟他們的合作還是必須要繼續下去才行的。而他之前也沒少給疾風不痛快。
好吧,或許這就是風水輪流轉。
隻是貓兒是誠實的好孩子,更是誠實的承認自己的記憶力確實糟糕,尤其是在關於人名方麵。
所以,咬了咬下唇,貓兒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什麼,所以隻能扭頭去求助大師兄,。
“大師兄,貓兒說錯了什麼嗎?”
韓烈嘴角微微動了動,似乎是在遮掩自己的……笑意?
貓兒不由自主的伸手揉了揉眼睛。
她總覺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要不然怎麼會看到大師兄剛剛似乎是在偷笑?
腫麼會呢?
“貓兒不記得這位叔叔叫什麼名字了?”韓烈微微搖了搖頭,掃了一眼明明就已經怒的不行,卻還是強自忍耐的阿青一眼。
這個家夥,倒是個不簡單的角色啊。
不過也是,在現在這個時候,還能帶著這群人在這個地方活到現在的人,又有哪個是簡單的?
就是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利益驅使之下,居然使這個家夥即使受到這樣的待遇,也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