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韓烈隻是將貓兒的行為和神情不動聲色的看在眼底,麵上卻是在認真的看著貓兒寫的東西。
韓烈盯著貓兒的“認罪書”看了許久,才聲音有些莫名的黯啞的開口,“你究竟是什麼人?”
貓兒低下頭,似乎遲疑了很久,才在紙上寫了一句話,“大師兄,我是你前世的師妹,。是被師傅扔到這裡來找你的。”
宗門的生活,對於被封印了所有的記憶的大師兄來說,其實跟前世也沒多少差彆吧?
不對,應該說是前世的前世,畢竟據師傅說,大師兄腦海中是有他自己上一次曆劫失敗的記憶的,隻是他自己未必知道那些背後代表著什麼而已。
貓兒想了想,決定又在後邊追加上一句,“喏,這些字,這個世界上隻有你跟我認得哦。這是我們那個世界的文字呢。”
其實貓兒自己知道,她在一開始時候,就耍了個小小的心眼兒,她故意用的是他們的位麵的文字,這些文字雖然乍一看跟這個世界的字,尤其是她跟大師兄所待的區域的字很想,但是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文字。
除非是學過那個世界的文字的人,不然絕對不可能看得懂她的字,更不要說她本身還把字寫的那麼“藝術”化,除了對那個世界的字絕對了解和熟悉的人,其他人絕對認不出來。
而韓烈除了一開始看到貓兒的字的時候緊皺眉頭之外,卻是對紙上的字辨認無誤,最多是有些費眼睛,(那是被那紮眼的字體摧殘的~)卻沒有不認識的問題出現。
也正是這樣,貓兒才敢去賭,賭大師兄之所以能到這個世界,說不定本身就是天道的漏洞呢,說不定,說不定大師兄對那個世界還會有記憶呢?
如果有就好了,雖然說那樣又癖又自戀的大師兄很討厭,但是不可否認的,如果大師兄能夠恢複那些記憶,那她說不定不用在這裡待很久就可以回去了呢。
畢竟,如果恢複了記憶,那心魔也就不攻自破了。
所以此時此刻,貓兒隻是一臉無辜的坐在那裡,看著自己麵前的大師兄,打定了主意將裝傻進行到底。
反正能交代的她都交代了。至於不能交代的,如果大師兄不能恢複記憶,那她說了大師兄也不懂。哼哼~
然而……
韓烈低頭沉默了一下,抬起頭來,望向貓兒的眼神驟然一冷,竟是帶起了幾分殺意。“你到底是什麼人!”
貓兒先是一愣,隨即失望的表情完全無法掩飾的出現在貓兒的小臉上。“大師兄,你真的什麼都沒有想起來嗎?”
韓烈擰眉望著貓兒,眼神冰冷的像是從不識得貓兒,兩人之間隻是真正的生死仇敵一般。“不要給我裝糊塗,彆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你的胡言亂語。說吧,你是誰派來的,出現在我身邊的意圖是什麼!?”
貓兒望向韓烈的眼神逐漸由熱切轉為冷淡,終於帶上了幾分意興闌珊,仿佛一瞬間卸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
自嘲的勾著唇角笑了笑,貓兒原本忐忑中帶著期待的心情不再,反而有種被人叫澆了個透心涼的感覺。
很突然的,她就失去了繼續解釋下去的興致,連一個字都不願再多說,甚至不再在乎天道會不會真的將她轟成渣渣,而是直接強行將韓烈移出了月桂園。
大師兄會不會相信捏?會不會捏?
好吧,這不是虐,虐在後邊呢,悠悠腫麼舍得虐心捏,悠悠隻虐身又虐心~~那才能被稱之為懲罰不是?啊哈,不過不是在這一部分上,大家莫著急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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