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覺得問不出來,而是完全沒必要。他所做的這些事情,那些人會察覺到,那些人知道卻不會有動作,他比這些人自己還清楚。
甚至就連今天這個殺手是誰派來的,他都一清二楚。
掀開殺手肩上的衣服,看了一眼殺手肩膀上紋著的紋身,韓烈冷笑,果然不出他所料。
不過他現在忙得很,沒興趣陪這些人玩兒。隻要這些人夠識趣,他倒是不介意放對方一把。
畢竟,他的時間相當寶貴。
但是很顯然,那些人並沒有感受到韓烈的“大度”,反而在派出一個殺手無果後,很快就進行了第二波行動。
貓兒在房間裡待了一會兒覺得無趣,便直接進了月桂園。
不過她並沒有進行修煉,而是躺在月桂園中的那張原本是屬於d市她跟韓烈的家裡的那張大床上,懶洋洋的把玩著一個未使用的符牌。
其實這些符牌,月桂園中還有很多。
隻因為。它們並不是一開始就是儲物牌或者是進出月桂園的鑰匙的。
它們,全都是一樣的。一樣的隻是單純的可以成為溝通貓兒的傳承血脈和月桂園中樞的一個傳感器一樣的存在。
而這些符牌,更是全部都來自於一個地方。
全都是來自於月桂園的中心處的那棵高大參天的月桂樹上,是由月桂樹的枝乾做成的。
最初。這些符牌很少,都是貓兒那對已經飛升多年的父母為她留下的。
由父親削刻,娘親以血為引,引動月桂樹與娘親貔貅血脈之間的聯係,製出了一個個可以不分修為,不論等級,好看的:。隻要是以與娘親一脈相傳的血為引,皆可使用的符牌。
那每一個副牌,都凝聚著父親和娘親對她未言的愛,更是他們留給她的最大的念想。
所以在宗門的時候。貓兒一旦想念娘親和爹爹的時候,就會躲進月桂園裡去,不停的研究著娘親留下的符牌。
直到後來,她自己也會製作了,才將研究改為了製作。
而在宗門的十幾年中,她製作了無數個符牌,堆了月桂樹下一小堆。
幸好月桂樹高大粗壯,而且每隔一段兒時間。就會自動脫落一些枝乾。大部分之間貓兒都是直接用的脫落的枝乾,倒是沒有讓月桂樹經曆過“截肢”。
畢竟月桂樹於她,其實是一個亦師亦友亦娘親一樣的存在。
這樣的一個存在。哪怕僅僅隻是一顆樹,她也不忍傷害分毫。
“那,那,桂桂,你說,我到底要不要去幫大師兄呢?”
隻是大師兄明顯的不相信,嚴厲警告她了一通,讓她隻能無奈的裝作在修煉的樣子。
原本應該是不會說話的貓兒,卻突然對著空氣輕聲問道。
其實她的身體早就好了,身上原本雜亂的靈氣也已經梳理乾淨,被她吸收掉了。
畢竟,她可是天賦異稟的神獸貔貅血脈,無所不吞的能力僅落後於九龍子中的饕餮,能力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空中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但是貓兒卻不著急,而是依舊一副充滿期待的模樣。
“沙沙沙……”仿佛是幻覺一般,原本安靜的空氣中,卻突然傳來了風吹樹葉的聲音。
淡淡的,就像母親在唱著搖籃曲,安慰著自己的寶寶。
貓兒癟了癟嘴,一臉的糾結。“可是我會說話的事還沒有告訴大師兄呢,真的沒有關係嗎?”
其實,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她也是突破了練氣三層後才發現自己能夠說話了的。
隻是習慣了自己隻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呀呀,啊啊,呐呐”的聲音,讓她突然就開口說話,難道不會很奇怪嗎?
她真的好怕大師兄把她當做圖謀不軌丟出去。
畢竟,此時的她,完全相信大師兄是個比曆史上的曹操還要多疑的人。
“都怪師傅的啦~討厭,乾嘛要封了人家的聲音,現在又給人家解開?”貓兒鼓了鼓腮幫子,憤憤的伸出小腳丫,踢了踢就長在緊挨著床的地方的那棵蘋果樹,大片的蘋果花瓣隨著樹枝擺動灑落下來,落得貓兒滿身滿床都是。
“沙沙沙……”樹葉再次響動,帶著安撫的氣息。
貓兒扁扁嘴,決定,算了,有機會在告訴大師兄好了。
“那,那我去找大師兄了哦?”
ps:
不知道昨晚的第二更更新有幾個人看到?
表示,悠悠昨晚隻顧著跟過星期天的弟弟聊天,差點忘記更新了,捂臉,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