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響,讓尚且沒有從大師兄有生命危險的認知中反應過來的貓兒受了驚嚇一般的縮了縮肩膀,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隨即,像剛剛反應過來一般,拔腿就朝著韓烈的方向跑去,。
“彆過來!”韓烈從地上爬起來,卻是製止了貓兒上前,而是自己起身,快速朝著貓兒那裡走去。
隻因為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那群距離貓兒更近的家夥明顯是瞧出來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女娃娃跟麵前的黑麵羅刹是一夥兒的。
為了活命,他們毫不猶豫的選擇拚死一搏,企圖挾持貓兒。隻可惜,將貓兒視若珍寶的韓烈怎麼可能允許?不讓這些人死得更慘就不錯了。
被大師兄抱著離開的貓兒,乖乖地窩在韓烈的懷裡,既不敢抗議對方抱著自己的方式,更不敢去好奇大師兄將那群人關進車廂裡做什麼。
事實上,此時此刻,她明顯的更關心她自己的小命兒有木有?
明明,已經決定好了,先暫時不要告訴大師兄她會說話這件事的,但是……但是……
但是為什麼要有這個但是呢。
不知道她現在認錯還晚不晚?
或者,她應該假裝那一聲隻是大師兄的錯覺,其實她根本還是不會說話的?
想想這樣做成功的可能性,貓兒癟癟嘴,根本是異想天開吧。
韓烈開著這夥人來時開的小破車離開沒多久,隻聽得身後“轟!”的一聲,那個廢棄已久的倉庫再次發生了大爆炸。
而且這一次,是直接在地下室爆炸,算是徹徹底底的毀了這個廢棄倉庫。
聽到身後的動靜。貓兒眨眨眼睛,忍不住在心中懷疑,大師兄之所以這樣做,究竟是因為某個手下拿著手雷去偷襲他,結果導致他的背部被碎片劃傷的緣故呢,還是因為她的突然出現的緣故?
畢竟,陰晴不定的大師兄的情緒其實還是很好猜的。
比如現在,那張冷颼颼陰沉沉的臉,擺明了就是處在非常不爽中。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不是說不讓你出來麼?”韓烈開口。卻是沒有問貓兒那個她最擔心的問題,反而追問起了彆的。
貓兒眨眨眼,有些困惑的瞧了瞧大師兄,確定對方的問題就是這個,而不是她聽錯了之後,才在心中暗鬆了一口氣。
她剛準備拿起紙筆寫字,便被韓烈打斷了。“既然會說話了,就直接說吧。”
貓兒提筆的手一頓,有些不安的偷覷韓烈。
韓烈被貓兒小心翼翼的小眼神兒覷的有些好笑,卻藏起了眼角的笑意,依舊是一臉的陰沉沉的模樣。
“說。”
貓兒癟癟嘴,果斷決定放棄探尋。陰晴不定的男人的心思什麼的,果然不好猜。
“我……呐呐,符牌呀,跟著找過來的呐。房間裡無聊呀,而且,我的身體已經好了呀……”
似乎還是有些不習慣自己突然會說話的感覺,貓兒的話斷斷續續的,還夾雜著時不時的“呀,呐”的音符。
不過隨著貓兒的講述,韓烈還是大概明白了貓兒的意思。
她已經將體內的靈氣消化吸收好了。而且身體也沒有問題了,因為擔心和好奇,所以決定出門找自己。
而至於找到自己的原因,卻是因為兩人身上的儲物牌,是可以互相定位的。
“我也可以利用儲物牌找到你?”韓烈挑眉,頗有興味的問道,其他書友正在看:。
貓兒偏著頭想了想,點點可愛的小腦袋,“血引,你的和我的,就可以。”
“教我。”韓烈想了想。找了一個暫時安全的地方將車子靠著路邊停下。
貓兒點頭,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大師兄會這麼著急的想要學這個,但是還是從座椅上爬了起來,將韓烈掛在脖子上的小小的進出空間的那塊兒符牌取了出來,然後再度將兩人的手指滑破,又將她脖子上的一片葉子形狀的紅色符牌取出來。將兩塊兒符牌放在一起,用兩人的鮮血為引,畫了一個符上去。
“你瞧。”
貓兒示意韓烈將自己的一滴血再次滴在他自己的符牌上,然後就在符牌上邊顯示了一紅一綠兩個此時正緊緊挨在一起的點點。
“紅色我的,綠色你的。”
韓烈頗感興趣的研究了一會兒,才抬頭看向貓兒,“進階後的新能力?”
貓兒眨眨眼睛。
雖然符牌之間能夠相互聯係的能力是一直都有的,但是月桂園的中樞鑰匙以及繪製這個符上去的能力,都是她在進階後才具備的,所以……
這樣說,也不算錯。
韓烈了然的點點頭。“所以,你的聲音也是?”
畢竟在剛撿到貓兒的時候,他就已經請私人醫生為貓兒檢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