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蟲鼠的數量不僅不曾降低,反而像無窮儘一樣的源源不絕,而且它們的等級和大小也在不停的變化這。
而貓兒卻好似毫無所覺一般,緊抿著雙唇,邁著小短腿兒,緩慢而堅定地朝前走著。
她雖然不知道大師兄為什麼非要來這裡殺這些蟲鼠不可,也不知道這所謂的姆巢究竟是怎麼來的。
但是她卻知道,這姆巢之內,必然有大師兄想要的東西!
尤其是在姆巢的門一次次打開,那在姆巢內部隱隱出現的強烈的靈氣波動,卻是讓貓兒愈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所以在終於忍不住激活了神獸血脈之後,貓兒的腦海中便隻剩下一個念頭在盤旋著。
那就是衝進蟲鼠的姆巢中,將那樣東西取出來,交給大師兄。
這可是她第一次有機會在大師兄遭遇困難的時候,能夠幫得上忙。
這也是第一次。她真正有機會在不成為拖累的前提下,獨自一人正麵戰鬥。
神獸畢竟是神獸,即使是血脈尚未被激活的幼生期神獸,她體內的血脈傳承的驕傲與強大,依舊讓她無法忍受成為拖累。
更無法忍受,來自甚至還沒有真正開啟神智的低級獸類的挑釁和威脅。
那是她身為神獸的驕傲。更是她身為承載了師傅給予的厚望的修士趙寒月的驕傲。
血脈中如同烙印一般的高貴與驕傲,讓她強行激發了自己的神獸血脈。
而即使是毫無靈智的低級獸類,甚至是根本還拍不上名號的低級獸類,也依舊會無法承受貓兒身上越來越強烈的威壓,其他書友正在看:。
那是屬於獸類的,甚至比天道還要嚴格的等級威壓。等級低者。除非是修為高深出很多的妖修大能在遇見幼生期的高等級獸類的時候,才能不在乎。
“砰!”
“砰砰!”
隻是這些蟲鼠明明已經在害怕的甚至開始隱隱發抖,越來越無法承受貓兒的血脈中所帶來的威壓,卻依舊仿佛在用它們全部的生命和整個族群來捍衛者某樣東西一般。不肯退縮。
貓兒原本因為金黃色的擴散,已經成為淡黃色的瞳孔,此時顏色卻越來越深,越來越亮……
“老大,怎麼辦!”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變異鼠變異蟲子都被貓兒吸引了過去,他們這裡居然不再出現變異動物。
隻是這樣仿佛一下子安靜安全下來的環境。不僅沒有讓幾人有鬆了一口氣的感覺,反而愈發的擔憂心驚。
貓兒居然一個人跑到了蟲鼠的姆巢裡邊!
貓兒她居然敢!
韓烈雙拳狠狠地握在手心來,幾乎將手心掐出血來,卻依舊是一無所覺。
“等!”
蟲鼠的姆巢的開口大小有限。他們幾個人根本不可能鑽進去。
而且先不說這姆巢的開口處早已全部關閉,他們根本就沒辦法確定的事。單就說那一撥撥每次出來都從不同的出口出現的蟲鼠吧。
究竟哪一個才是入口?亦或者說,究竟哪一個才能找到貓兒?
因為貓兒在裡邊,疾風也不敢在肆無忌憚的用著手中的炸彈去丟對麵的巨型蟲巢,隻能有些憤憤的蹲在地上,翻弄著自己的兩個背包中的炸彈。
而手中的靈植已經開始有些懨懨的楚墨軒與焦躁的美目幾欲噴火的火狐狸更是隻能一臉擔憂的時不時朝著姆巢的方向看去,恨不得自己替了貓兒進去與那些東西戰鬥。
暗影雖說心中一樣擔憂的不成樣子,但是至少理智尚存。“貓兒為什麼會突然衝進去?”
韓烈身子挺得筆直。如同一杆標槍一樣的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盯著對麵的蟲族姆巢。
那樣沉靜如水的表情,還有那雙冷靜沉穩的眼眸。讓人毫不懷疑即使是在現在這一刻,她依舊是無比的冷靜自持。
隻是心思細膩的暗影,卻看到了韓烈垂在袖子裡的手,那裡一滴滴的鮮血,正在悄然而緩慢的滴落。
“不知。”韓烈語氣很輕的回了一句。
隻是那臉上一閃而逝的痛苦與掙紮,卻泄露了他的情緒。
那樣的輕描淡寫,狀態自若,聽得一旁三人一陣冒火。
這家夥什麼意思,貓兒可是他的女兒,而且一直被他背在背上,他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且,他難道就一點兒也不擔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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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碼完了~二更送上~
悠悠去睡覺,明天早上再碼明天的,好困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