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洋洋的女人,卻沒有注意到一些經常在這裡擺攤的攤主們臉上那隱隱的幸災樂禍的表情,還有那正在走來的兩人臉上的焦急不安。
瞧著張牙舞爪的女人麵前,那個緊皺著眉頭的小小少年,兩人心中叫苦不迭。
壞了,好看的:!這女人,怎麼惹上了太子爺?!
而且好死不死的,還是在這個時候?想起昨天的時候上邊剛下達的命令,這段時間一定要嚴格監督基地裡的各個方麵的情況,嚴禁出現任何人惡意的訛詐搶奪他人財物的事情的發生,兩人更是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塞回她母親大人的娘胎裡重造。
完了完了,他們這下死定了!
雖然如此,但是在何祁雋的注視下,兩人還是不得不慢慢蹭了過來。
他們此時唯有祈,這個女人還沒有蠢到極限。至少,沒有把他們拖下水。
畢竟基地裡對於執法者犯事的懲罰,可是相當的嚴厲。
所以雖然他們一直以來,看在這個女人似乎跟基地某個小領導有些個見不得人的關係的份上,對於這個女人這種訛詐的行為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再加上有時候男人嘛,這事情也是你情我願的。這女人倒是也知道那麼一點兒分寸,所以倒也一直沒出過什麼大事。
而且每次何祁雋被分派到這條街的時候,他們都會去提前敲打這個女人一番,讓這個女人不要露麵。免得被人告發上去,大家都要完蛋。
所以一直以來,何祁雋對於這種事情,是從來就沒有遇見過。
至於……
其他地方有沒有類似這種。甚至更嚴重的事情發生過,那大約隻有這些表麵上公正的負責這些交易區的管理人員心裡清楚了吧。
何祁雋再怎麼早熟沉穩,但是畢竟年紀和閱曆擺在那裡,很多東西,他不可能發現,也不可能想到。
而何老爺子和何家家主將何祁雋放在這裡卻不聞不問,明知道自家孩子在受著蒙蔽,卻好不過問,何嘗不是在等著這麼一天,他自己親身栽一個跟頭?
人總要在逆境和打磨中才能成長。
韓烈對於女人的威脅。完全像是在看一場小醜的鬨劇。這樣的鬨劇。根本是連影響他的心情的資格都沒有。
甚至就連何祁雋。在經曆了一開始的驚詫和被欺騙的憤怒之後,也對眼前的女人愈發的鄙夷不屑起來。
他此時更在意的,也隻有貓兒會不會受到驚嚇而已。
而這樣的蛀蟲。他早晚清理了他們!
韓烈對於何祁雋心裡的內心活動不感興趣,隻是將縮在他背後,抱著他的腿的貓兒拎起來,抱在了懷裡。
“怕了?”韓烈挑眉,看著貓兒。
貓兒癟癟嘴,一臉鄙夷的瞪了韓烈一眼,“貓兒才不是膽小鬼!”
韓烈輕笑。
他當然知道他的貓兒不是膽小鬼。敢一個人橫掃蟲鼠姆巢的貓兒,怎麼可能是膽小鬼?可是比他還要厲害的小勇士。
“大師兄,這個女人腦子壞的好嚴重,吃藥真的還能治嗎?”貓兒頓了一會兒。小臉上一臉擔憂的抬頭問韓烈。
貓兒的聲音不算小,周圍不少人都聽得到,不過聽到貓兒的話,雖說不少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不同程度的扭曲,但是卻沒人敢表現出來。
“呃……”韓烈愣了一下。
“噗哈哈……”之前嗤笑的那個攤主,再次大樂,好看的:。
這個小女娃兒說話還真是有趣!
“乖,像這種,沒得治的。”好笑的揉了揉貓兒的小腦袋,韓烈這才看向那個攤主。
這一看,韓烈不禁瞳孔微微收縮。
是他!
趙漢林,前世的七階金係異能者。
華夏排名前世的高手之一。不過據說,他後來成為了華夏一位高層的專屬保鏢,不知道是哪一位?
“哈哈……這位小兄弟說得對,這種女人啊,還真沒得治,隻能人道毀滅!”攤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壯漢。
稱不上膀大腰圓,但是也絕對不是美大叔型,反而充滿了肌肉和力量的感覺。
這個攤主麵前擺著的,大部分是一些家中常用的生活物品,比如牙具餐具洗頭膏之類的。還有少部分諸如一些器械的零件工具之類的。
大概是他自己出任務的時候帶回來的。
畢竟現在是末世,大家搜集物資的時候首先要搜集的就是食物,然後就是各種衣物被褥之類的,還有武器等等。
而像這種生活用品和器械零件,則會相對稍次一些。至少,異能者是不屑大量收集的,他們更看重食物和武器這一類重要物資。
不過作為一個普通人,這個時候還能拿出這些東西來擺攤,已經是實力不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