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嬤嬤進來後徑直向徐氏走去,隨即附在徐氏耳邊說了幾句,說完後便站在一旁。
隻見徐氏的臉色越來越青,她隨手抓起一旁的茶杯,“啪”一聲便狠狠摔在地上。
茶水混合著碎裂的白瓷,在青石地麵上溢開。
眾人的心隨著這碎裂聲都提了起來,房中的丫鬟仆婦們大氣都不敢喘,隻得低著頭希望自己不存在。
徐氏起身厲聲說道。
“好個小娼婦,見不得我兒好,瞧見周夫子來了,她便上門來哭,真是晦氣至極。平日我兒在鬆山書院讀書時,她怎麼不去,是因為她兒子那個廢物根本就考不上鬆山書院。”
“真的是爛了心肝的婦人,平日我當她是一團爛在地上的臭泥,嫌臟懶得搭理。結果她反倒蹬鼻子上臉,壞我兒的名聲,看我不打死她。”
說著便要朝外走,一旁的周嬤嬤趕忙上前拉住她,屋中丫鬟仆婦也反應過來般跟著上去勸,頓時亂作一團。
這時候玉珠才明白,是謝六爺那個養在外頭的外室找上門來了,聽著還是因為周夫子來授課,她想她兒子也來。
她記得上一世沒聽過這個事啊!難道上一世自己真的這樣蠢笨,發生了這事然後自己沒注意。
玉珠心中有種離譜又荒謬的感覺,卻覺著那外室翻不出來什麼風浪。
上一世那外室老老實實的在外頭,一直到她死前,那外室都被謝六爺安排在外頭養著。那外室子也沒進族譜,聽說後麵在謝六爺的支持下,開了間酒樓做了個富貴閒人。
周嬤嬤抱住徐氏雙肩,拉住她防止她真的去外頭了,正柔聲勸著她。
“夫人,您是什麼身份,那賤蹄子也配見您,先不用急,老夫人肯定會處置的。剛剛奴婢去那邊時,見到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鬟知秋也在那裡。”
徐氏卻沒理,她哪裡受得了這些委屈。本來心中就憋著火,恨不得一次發泄個乾淨。
“嬤嬤,你彆攔我,讓我去治治這個賤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