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年便及冠,本就是血氣方剛的男子,又舍不得放手,片刻之後,那處便不自覺的抵住懷中之人的小腹。
玉珠昨夜睡得晚,又誤食了藥,到現在整個人都暈暈沉沉,睡得正香。
有什麼東西還禁錮著她,讓她更為不舒坦了。她氣得想掙開,又察覺肚皮上有極為硬實的物件,便伸手想抽走。
抓住之後便聽到了男子的悶哼聲,她這時才驚醒,眼前是男子襟口半開,玉珠不用刻意便能看到他內裡堅實的胸膛。
微微仰頭便看到凸起的喉結,以及輪廓分明的下顎。她不敢抬眼看他的眼睛,隻連忙鬆開的手。
玉珠終於意識到,自己睡到大天亮,王嬤嬤也沒起身。她們下套的人比被下套的人還起的晚些。
想到這後果,一時間竟嚇得直接呆住了,身體也僵硬緊繃起來。
謝琰有了怒意,他從她微微驚慌卻不錯愕的眼神中便知道,這還真是她做的局。
他真的很討厭蠢的,即使剛剛她讓他覺得格外香豔,有了些許興致,可是這點子興致卻抵不住他一直以來的脾氣。
他翻身便將她壓在身下,隨即便掐住了她的脖頸。
兩人身體又緊緊貼在一起,謝琰看著他掐住的白嫩脖頸,以及身下嚇得淚眼朦朧的人。一陣從尾椎骨直達腦中的暢意讓他忍不住身體發顫,好似一下釋放了心中的惡魔。
他眼神定定的看著她掙紮,身下的女子用儘全力的抗拒就如蜉蝣撼動大山。
謝琰眼神陰沉眼底又帶著隱秘的快感,玉珠隻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在沉沉帳幔內,他們二人之間的氣氛曖昧又詭異。
過了片刻,理智戰勝了這種難以言說的隱秘心態。他鬆手並翻身撩開帳幔坐在床沿,氣息不勻泄露了他的不平靜。
玉珠這才緩過神,剛剛謝琰掐她脖頸用力隻是一瞬,隨即便鬆開了。隻是壓住她的身體讓她喘不過氣,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