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夫人微微頓了一下,才將這個關係捋清,她消息靈通,加之當初玉珠投奔國公府也不是什麼私密之事。知道這小女娘的身份夠不到她認識的人家,不是可以保媒的,略帶歉意的笑笑,又道。
“長得真是可人,快快進來,隨小姐妹們一塊看戲吃茶。”
徐氏自然知道她話語中的未儘之意,沒忍住用眼角瞥了一眼一旁的玉珠,見她神色未變,也不知有沒有知曉寧夫人的意思。
幾人進了院門,才發現裡麵已經很熱鬨了,一旁院子的戲台班子早已經搭好,好些夫人小姐已經坐在那邊看戲了。
寧夫人還要去招待彆的客人,和徐氏又聊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徐氏和玉珠隨著大流,兩人找了個位置落座,這戲班子是寧夫人好不容易請來的,最近最為紅火的烏衣班。
能這樣紅火肯定不無道理,玉珠和徐氏的思緒都跟著戲台上的情景走,唱到動人處,她們也跟著落淚。
玉珠本就平時極少見這樣的熱鬨,對於彆人看厭倦了的東西,她隻覺得新奇、歡喜。
徐氏不必說,她喜歡看戲,國公府這幾年格外冷清,老國公爺和國公爺又沒了,她自是不好意思去找戲班子給自己唱戲。到時平白擾人清靜,惹老夫人不滿。
好不容易唱完一場,過個兩刻鐘便開始第二場。玉珠眼睛根本舍不得離開戲台,唱完了,她便一邊喝茶水一邊聽徐氏和一旁的夫人聊天。
那位夫人四十上下的年齡,膚白、瓜子臉,眼睛滴溜溜的轉著,穿著絳色衣裳,一看便是極為開朗能聊的。
雖說雙方不認識,但說起話來滔滔不絕,什麼禦史張家的夫人今日為什麼沒來,原因便是前幾日和家中小妾打架,被抓花了臉。
徐氏和玉珠正聽得起勁,徐氏還時不時拋出幾個問題,兩人聊得熱火朝天。突然那夫人話鋒一轉,說起了屈家。那人明顯不認識徐氏,隻是小心的看了看四周。
又道。
“還有那屈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