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和謝宴周選擇的是不同的道路,他不願背靠國公府。直到後來說起,刑部謝琰便是京中人人懼怕的閻羅,官家手中的一把好用的刀,指哪殺哪。
其實說白了,這隻是官家推到人前,用以替官家教訓那些不聽話的、冒犯天威的亂臣賊子。到最後,刀不夠鋒利,便沒用了。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被這麼多人記恨,這樣刀口舔血的日子哪能安生生活到老。
但是每個人都有自己想選擇的路,想到這裡,玉珠心中歎了一聲。
翌日起來,就如平常一般,再次去了書院。說起來她都十來日沒去了,還以為周夫子會說什麼,心中惴惴不安,沒想到周夫子根本沒提她。
等午間回來,玉珠拿出謝琰昨晚給的課業放在桌上,一共兩篇。他的字跡如他的人一般,筆鋒淩厲,但卻寫得極為工整。
玉珠看他為她寫的文章,比較樸實無華,極易理解。並不如彆的文章,咬文嚼字,文章繁縟、詞藻華麗,讓她看半天都搞不懂說個什麼東西。
她快速的將文章抄寫下來,又細細的讀了兩遍直到完全理解。第二日課間,玉珠期期艾艾的走了過去,將課業遞給周夫子。
見她拿著課業,周夫子麵色肉眼可見的好了些,隻伸手接過又低頭看了起來。
玉珠瞬時心跳加速,無不感激謝琰及時將課業給她。
周夫子隻粗略看了下,見字跡工整,雖然水平一般,但看得出來也是認真寫了的,遂道。
“這幾日聽說你生病了,隻是讀書一事萬萬不可落下。”
“是,周夫子,學生知道了。”
“嗯!去吧!”
又過了幾日,顧家又著人換了庚帖,這個過程簡直順利的不像話,讓玉珠懷疑再三這事是不是真實發生在她身上了。不過不管她怎麼懷疑,婚事也算初步定了下來。
換庚帖一事比較低調,首先也是玉珠的身份在國公府不起眼,其次徐氏想等正式商議婚事再說,她擔心半道有問題,所以這事也就西院中梧桐院的一些人知道。
不過這些事卻瞞不過謝宴周,他是國公府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