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周正低著頭輕聲哄著她,一瞬間柔軟的唇瓣便擦過他的下巴,他有些措手不及,一下子怔愣在原地。
玉珠嘴角擦過硬硬的胡渣,紮得她嘴唇有些痛,也意識到親錯地方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又勾住他的脖頸,親了上去。
想到他剛剛說的情話,她愈加膽大,恨不得一顆心都捧給他看,告知他自己也是真心愛重他,想嫁於他。
唇瓣相碰,柔柔軟軟的,謝宴周第一次知道,女子的唇原來是這樣軟軟綿綿,香甜香甜的。他神色一僵,連忙將她推開。
玉珠暈乎乎的,哪裡知道他推開她,即使身後撞到牆也沒有知覺,隻本能的繼續靠過去摟著他撒嬌。
“顧驍,哥哥,你已經親我了,你以後要好好待我。不要讓薑晚喊你哥哥,我喊你哥哥。”玉珠摟著他勁瘦的腰,軟聲說著。
“哥哥,哥哥,你最好了。”
聽到哥哥二字,謝宴周心頭一顫,自出生到現在,這二十年來克己複禮,從不敢行差就錯一步,唯恐辜負家族以及祖母、母親的期望。
本就被玉珠撩撥起了情欲,在這幽暗的假山中,隻能聞到她的甜香,仿佛密密層層的絲網,將他包裹其中。
一瞬間某些情緒就如泄閘的洪水,在他心中巨浪滔天,再沒有平日儒雅世家公子的模樣,他啞聲問道。
“你喊我什麼。”
“哥哥,哥哥。”
聽著顧驍應著她的話,玉珠愈加沉入其中,她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嬌憨的喊著哥哥,又趁機咬上他的唇瓣。
明明可以拒絕,謝宴周不知怎的,卻放任她親著。
玉珠仰著頭,有些親累了,便張口想讓他歇一會,兩人唇舌相碰,教他潰不成軍。
好一會兒,謝宴周才喘著粗氣將她鬆開,見她唇兒已然紅腫,他麵上閃過一絲羞赧。
“再喊,嬌嬌。”他聲音暗啞的誘哄道。
“哥哥,哥哥。你以後隻疼愛我一人好不好。”
玉珠迷迷糊糊的說著,隻覺得今日的顧驍真好,什麼都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