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兩輩子都未與人那樣親近過,也沒被男子這樣愛惜過,她隻覺得她的顧驍真好。恨不得現在就成婚,兩人日日待一處。
想到這裡,玉珠更是羞得用被褥捂住了臉。
王嬤嬤見狀也不再問,她覺得玉珠還不至於糊塗到跟小公爺說這些。就算說了,小公爺也不會搭理,隻有顧郎君才會。見其中沒什麼事情,她也放下心來。
這已然換了庚帖,萬萬不要再生事端才好,隻盼著玉珠能順順利利嫁入顧家。
……
過了幾日,鬆竹去見了謝宴周。
“小公爺,那事卑職調查過來,據那日有仆婦見到,顧郎君的表妹薑晚將西院的表小姐攙扶著帶去了那院子。應該是顧郎君的表妹騙表小姐說顧郎君在那處等他。
“至於這事,顧郎君並不知情,當日他跟著顧老爺一直在外院。另外,顧府人都傳顧郎君的表妹薑晚對顧郎君有情,所以一直沒有成婚。”
謝宴周聽著鬆竹回稟,麵色漸漸沉了下來。
鬆竹能感覺到謝宴周的怒意,往日的小公爺總是儒雅、做事周全的,他極少見他發怒。
“我記得齊大人有一獨女,你讓錢大人安排齊大人和顧大人還有顧郎君見見。”
鬆竹一驚,卻不敢抬頭,齊大人乃是三品侍郎,他沒想到小公爺會參與這件事,難道小公爺打算將人娶到手。想到那徐氏侄女的模樣,他覺得自己猜對了幾分。
謝宴周麵色沉沉,除了對顧家的怒氣,更多的是氣自己。
這幾日玉珠日日入夢而來,夢中自己抱著她,一遍一遍的喊著嬌嬌、嬌嬌。
她嬌氣十足,又無枝可依,隻緊緊的抱著自己,又嬌嬌怯怯的哭著,讓他在夢中一遍一遍的哄。明明是讓人不耐煩的事,他卻詭異的格外有耐心。
等醒來時,褲子間便是一片冰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