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就是懸在百官頭上的一把刀,國公府也一樣想除之後快。
謝家並不願意站隊,他們是老牌勳貴,是被官家打壓的世家,若是站隊,就代表背叛勳貴,到時清流文官容不下他們,世家也容不下。
他隱約猜到什麼,最近朝廷雖不平靜,但也沒鄭家什麼事。而且謝琰這人,雖冷心冷肺,但極為聰穎,絕不會無故動手,更不會莫名其妙在侯府動手,隻有可能是個人恩怨。
想到他旁的事一並不在乎,唯一可能的就是……
他看向身後跟著的玉珠,果然見她臉色不太好。
謝宴周沒在去看,如果被人知道是她惹起的事端,官家為保謝琰,隻會讓她頂罪,想來謝琰也是不想讓眾人知道有她的存在。
他心中五味雜陳,一下子竟不知怎麼去處理才好。謝琰這步棋走得太荒唐,荒唐到像是失了智。
“失了智”這三個字在他腦中一閃而過,是什麼會讓他這麼失控,男女之間。
……
老夫人被賀氏及謝宴周帶回了北院,走到一半時,老夫人見徐氏還跟著,隻揮了揮手。
“徐氏,你先回院子裡吧!這幾日先不要和鄭家聯係,先看看鄭郎君的情況。”
“是,娘。”
見老夫人他們走遠,徐氏又讓謝琛先回自己院子,見身邊隻有周嬤嬤和玉珠她們,她麵露嫌惡之色。道。
“那個謝琰,我就覺著他人陰沉沉的,我嫁進府中這麼多年,他都沒和我打過招呼,好歹住在我們西院呢!虧原先那謝老六還說,謝琰這孩子就是性子不開朗,我看不是什麼不開朗,是腦子有病。”
說著又朝周嬤嬤道。
“我看他就該早點死,怎麼早些年高燒沒燒死他,若害了我琛兒這婚事不成,我非得撕了他。”
周嬤嬤知道徐氏一生氣就容易胡說,她看了看四周,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