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說的極是。”
鄭老太爺擺擺手,道。
“上次你同我說起過,如枝與那國公府的謝琛相處的不錯。若是硯青無事,這門姻親能成最好。國公府累世功勳,底蘊深厚。如枝嫁進去,對鄭家而言,也是一個極好的助力。”
“爹,兒子知道的,那謝琛兒子見過,雖不如那小公爺,但也後生可畏。”
見他說到這裡,鄭老太爺突然歎氣一聲。
“我們家除了硯青,另外的孫輩都不算爭氣,可能到最後,也將將混個六品。那謝家,雖出了謝琰這種做事狠戾,絲毫不計後果的狂妄之輩。但卻不得不說,個個極為出色。”
“老大,你彆說我心狠,這時候還提讓如枝嫁去國公府,我自然也盼著硯青能早日恢複。”
“爹,我知道的,如枝若是能嫁過去,我們也不用像原先一般,必須站隊,隻需安心做個不問世事的純臣就好。”
“你知道就好,今日謝家小公爺也來了,剛好你去見見,看看他們家是個什麼章程。”
……
鄭老爺告退後並沒有直接去外院大廳,雖是這樣說,但落在自己兒子身上,難免心中鬱悶。
他腳步一轉,便去後麵裡屋看了看自家兒子,隔著門簾,丫鬟們想通報,他卻抬手製止。
隻見裡麵榻上,鄭硯青麵上燒得通紅,一直未清醒,還時不時咳血。院子裡丫鬟仆婦神色匆匆,一側坐著幾個大夫正在商議。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