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荒謬之處在於,這一世他沒有遇到玉珠,即使他依舊喜歡表妹,卻也沒有成婚。
若是玉珠知道他現在的心思,肯定狠狠呸他一口,既要又要的狗男人。
周鶴安看著床上眉眼嫵媚的女子,心中有了幾分迫不及待,因著沒成婚,又想攀高枝,所以他平日需要裝成正人君子,製造一個好的名聲。這一世也無法隨性去花樓,總被周父周母拘著。
表妹性子傲氣,也不願意成婚前發生什麼,這兩年還跟他經常鬨脾氣。他隻得暗地玩弄房裡的伺候的丫鬟。可是周母本就擔心他被貌美的丫鬟帶偏了性子,所以他院子裡的那些,最多稱得上一個眉眼端正。
乍一下看到玉珠,難免心中著急,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他兩步並作一步走了過來,坐在床榻之上。
“嬌人兒,夫君好好疼你。”
說著就要去扯她的衣裳。
玉珠隻感覺惡心透頂,她努力睜開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厲聲喝道。
“不要碰我。”
她說的凶狠,可是語氣綿軟無力,看著就似閨中調笑。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已然結為夫妻,為夫不碰你,你想誰碰你,難不成你還想著你那奸夫。”
說到這裡,周鶴安神色一變,他想到他母親說的話,想來這女子是想攀高枝被府中夫人偷偷丟出來的,不然怎麼會應允他們給他們好處,隻要求快快成婚。
他的眸子瞬間變得凶狠。
“你是不是被旁人碰過了,今日就算你不願意,我偏要碰一碰,斷了你的念想。你若是想著旁人,不守婦道,往後我就算將你賣了你也沒得反抗。”
說完,周鶴安滿意的看著玉珠又白了幾分的臉色,他就是要在精神侮辱她,身體上折磨她。這個世道,女子名聲大如天,縱使她銅筋鐵骨,也抵不住旁人的說三道四。
他們已然成婚拜堂,到了這一步,難道那個男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