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劉千雪沒說的是,原主當時把錢和米給張獵戶的時候,曾威脅張獵戶帶著她離開這裡,如果他不帶著自己離開,她就告訴所有人,張獵戶威脅她,要她跟他好。
張獵戶當時確實答應了,可轉頭就找人把原主推到了河裡。對劉千雪來說,原主真的太天真了,她也不想想人家憑什麼因為幾兩銀子和兩袋米就帶著她私奔?人家在這裡有房有地有安身之所,憑什麼要因為她這個偷情的女人,離開自己的安身之所?她以為自己是誰?
當然這些話是不能告訴齊桓的,雖然齊桓好像什麼都知道,可這種事從她嘴裡說出來就不好了,這件事隻能兩個人一起裝傻,就當什麼都沒有過,隻有這樣他們才能保持明麵上的平和。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磨一磨他,他既然敢來,那就說明他必須得瞧個清楚,所以他在沒有了解清楚之前是不會走的,而我就是要讓他在屋外待著。”
“你確定他不會走嗎?他又不是蠢貨,怎麼可能會一直待在外麵呢。”
齊桓嘴角揚起一抹輕微的弧度,緩緩地吐出幾個字“他就是蠢貨。”
“你那麼確定?我記得你好像跟他不是很熟悉吧,怎麼就確定他一定會按照你說的做呢?如果是我,我會等到明天晚上再來,畢竟我又不著急。”
按照劉千雪的想法,其實也不是什麼非今天辦的大事,哪怕明天來都可以,他其實不需要這麼著急。
但是齊桓的話,卻讓她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你忽略了一點,他急需要用錢。”
“奧我就說為什麼那麼急,原來是還賭債啊嗬嗬,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有什麼事情得趕快去做,免得到時候辦不了再把自己坑了,不必要的偷懶要不得。”
劉千雪的幸災樂禍都快要化為實體了,就連齊桓都有點沒眼看“雖然你說的是事實,但你也不用那麼明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