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不是厲會長覺得隻有總管事一人臥床不起,有些可惜?”
“所以,想要你這兄弟,陪他一起?”
“厲會長,倒是還蠻關心下屬的呢!”
蘇梨落的話,諷刺意味濃厚,黛眉高挑,眸色狠辣,表明了她現在不是在同他們開玩笑。
若是厲明月敢再動一下,她大概就真的會踩斷駱奎的腰!
駱奎被她踩在腰間大穴上,空有一身蠻力,卻無處施展,隻能任由蘇梨落擺布。
疼痛鑽心,向來隻有他欺負彆人份的駱奎齜牙咧嘴的側著眼,看向高處的幾位哥哥。
“大哥!救我!”
此時的駱奎,也顧不得丟臉了。
他隻知道,若是這位睿王妃再不放開他的腰身,他大概就真的會殘了!
先前吵著要為主管事報仇最大聲的駱奎,此刻卻滿心的絕望!
厲明月見到自己的兄弟如此慘狀,不得不訕訕的收回那隻尚未觸碰到劍柄的手。
臉色不佳的開口道:“睿王妃,你這是什麼意思?”
厲明月這些年慣於發號施令,被數千商鋪的老板吹捧著,哪裡咽的下這口氣。
當下,說話的語氣就不太好。
坐在他一側的張遠此時忽然朗笑一聲,站起身打起圓場:
“呃……睿王妃,您大駕光臨,我們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怠慢了您,是我們的錯。可是,能不能請您先讓我們這位兄弟起身啊?萬事好商量,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啊!”
蘇梨落側眸揚唇:“張大人,看來你們商會還是有明白人的啊!”
“今日,本王妃誠心赴約,卻被這品香樓的護院故意攔在大門外,如此羞辱與我,這件事,張大人如何說?”
張遠向前一步,客氣道:“哎呦,這兒,睿王妃您可就冤枉我們了,這品香樓啊,它就是這個規矩。”
“女賓客不能進。可是,我等昨日下帖子時,也是考慮這裡閒雜人進不來,安全又方便談話,才將見麵地約在這兒。”
“關鍵是,我等也沒想到,睿王妃您要進這品香樓,會不知道換身男裝,再找一位有腰牌的朋友帶您進來啊!”
“這、這您要說是我們兄弟,故意給您難堪,那可真是冤枉了我們啊!”
張遠直接將所有的問題都推在了品香樓的‘規矩‘上,巧舌如簧的將錯歸在蘇梨落頭上,意思是她自己沒按規矩辦事,才被人攔下,錯不在他們。
他們約在品香樓的本意是為了保護好大家的隱私,並非有意刁難她。
“難怪大家都說,張大人是厲會長的軍師呢!”
“您這張嘴,倒是能將黑的給說成白的,將活的給說成死的!”
“哎,哪裡哪裡,張某也不過就是實話實說,還望睿王妃能高抬貴腳,饒了我們這位兄弟。”
“張某在此謝過睿王妃了……”
說罷,張遠舉平雙臂,躬身垂首,衝著蘇梨落行了一個大禮。
大禮之後,張遠收在身後的手腕動了動,暗示厲明月也說句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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