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存活第十七日(2 / 2)

自己的媳婦,當然得自己寵!

“那夫人的衣服料子不是尋常人家,彆擔心了。”

李欣悅點頭,覺著夫人挺慘的。她嘴裡一直念叨著孩子、孩子,可能是接受不了失去孩子的痛苦吧。又想起一件事,抬眸問道:“我離開後,殿下可曾對你說過什麼?”

當時任銘浩氣勢挺嚇人的,甚至還有一種當眾指責張傑書的意思。他為她出頭,她很感激,更不願他因此被張傑書記恨。

“殿下是個明事理的人,不會同我一般計較。”任銘浩嘴角微微上揚。小姑娘還是很在意他的,都知道主動關心起來了。

“此話當真?可有同殿下賠罪?”李欣悅有幾分不信。

尋常人被當眾指責,惱羞成怒也是有的。張傑書是太子,被身為下屬的任銘浩毫不留情說了一頓,在兩個姑娘麵前沒了臉麵,心裡惱了他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我已經跟殿下賠罪了。”任銘浩覺著李欣悅特彆可愛,按下想捏她臉的衝動,“好了,時候不早了,快回去歇息吧。”

“好吧,那世子也請回去吧。”這件事李欣悅幫不上任何忙,隻好點頭告辭。

任銘浩沒動,打算等她進去後再離開。

誰知小姑娘走了幾步,忽而轉過頭來,小聲對他說了句路上小心。趁著少年尚未回神,拎起裙角,飛快從他眼底下逃走。

木門厚重的聲音,也沒能喚醒還沉醉其中的任銘浩。

借著燈籠微小的燭光,少年清晰看見她雙頰微紅,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裡,他隻看得見小姑娘對自己的擔憂。

任銘浩低聲笑了出來,這小姑娘還真是可愛得很,越發讓他不想放手了。望了眼緊閉著的大門,默默打起了幾日後自家父親壽宴的主意。

李欣悅做賊般逃回了屋子,一路上膽戰心驚的。她不知自己怎麼了,平日裡常跟哥哥們說這話,可到了任銘浩這裡,她怎麼就這麼緊張呢?

還沒等她想到些什麼,柳綠進來道:“姑娘,老爺看姑娘來了。”

話音剛落,李同庚在外頭等不及,“悅悅,傷口怎麼樣了?深嗎?來給爹爹瞧瞧。”

李欣悅連忙走出去,“大夫來看過了,說沒什麼大礙,不會留疤的。”

李同庚十分堅持,勢要看到傷口才肯罷休,“爹爹不信,讓爹爹看到傷口才行。”

“好。”李欣悅卷起袖子,露出那道淺淺的傷口。

李同庚仔細觀察後,才徹底放下心。看見李欣悅先前放下的小瓷瓶,放在手中掂量掂量,“這裡邊裝著的,就是從大夫那裡拿來的藥膏吧?”

“不是,這是……”少年的名字即將脫口而出,李欣悅及時停住,換了個說法,“這是侯夫人送來的,說是玉露膏。”

聽見名字,李同庚手沒忍住抖了抖,裝作淡定,實則小心翼翼把小瓷瓶放回桌上,“既是侯夫人送來的,就彆辜負了侯夫人的好意。”

心下卻在思索,任銘浩前腳剛救下女兒,侯夫人後腳就送了藥膏過來,這小道消息是不是傳得太快了些?這幾日,他不會又來找女兒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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