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存活第一百一十九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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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葬?

任銘浩瞳仁微微一縮:“你在匕首上抹了毒藥。”

看來是喪子之痛叫她得了失心瘋,否則依齊辛安貪慕虛榮的性子,絕不可能做出這種等同找死的事情來。

她翻過身,用衣袖擦去嘴邊不斷溢出的鮮血,“你侯府選擇袖手旁觀時就該想到這個下場!”

任銘浩知道她不可能給自己解藥,抱起李欣悅往裡間走。

若不是路上一直心神不寧的,他放心不下趕回來……

柳青把太醫請來時,躺在床上的李欣悅早已麵色蒼白,渾身僵硬。但她麵容十分安詳,仿佛是睡一覺後仍會醒來。

幾近而立之年的任銘浩背對門口,坐在床沿。腰板挺得直直的,卻莫名讓人覺著他身軀佝僂不少。

他的腿邊,跪著兩個泣不成聲的子女。

“石子,準備進宮。”

炎炎夏日裡,他喑啞的聲音如同地獄裡傳來,硬是叫人後背起了層寒意。

當日下午,宮內跑出幾隊穿盔戴甲、全副武裝的侍衛,把伯爵府圍成了個密不透風的鐵桶。

伯爵府剛悄悄把身首異處的嫡孫的屍體搬回來,打算封棺下葬。這突然來了這麼多禁衛軍,嚇得伯爺以為天家不許他們辦喪事。

最後伯爺打發小廝去探聽,才得知齊辛安承受不住喪子之痛,去任侯那兒發瘋,還刺死了侯夫人。

伯爵府的主子們都被嚇呆滯了。

全天下誰不知任侯十分疼愛他夫人,二十多年依舊恩愛如初。

齊辛安卻做了什麼!

若說失去愛女的公主尚有一份理智,而痛失嬌妻的任銘浩妥妥地就是個瘋子!

這架勢、這情形分明是要他們整個伯爵府賠命啊!

即便是自幼接受大家閨秀的妯娌們此時都忍不下心中那口怨恨——

若不是齊辛安對兒子溺愛萬分,養成小霸王的脾氣,怎會同小郡主發生衝撞?小郡主又怎會在推搡間被撞到要處,最後乏力回天?

伯爵府又怎會被公主記恨在心!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就該夾起尾巴安靜做人。齊辛安倒好,大搖大擺地跑去侯府肆意行凶。

她自己嫌命長自行了斷算了,大不了多買一副棺材,何必拉伯爵府下水。

成為眾矢之的的齊辛安自然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先前被丈夫打的傷還沒養好,此時又添新傷,身上名副其實的“沒一塊兒好”。

任銘浩足足囚禁了伯爵府六日,裡麵的人也整整虐待了齊辛安六日。

他每日還特地派人去請太醫幫齊辛安處理傷口,就是要她清醒地感受快好起來的傷口不斷裂開的痛楚。

即使這般折磨齊辛安,任銘浩仍然覺得便宜她了。

第七日,伯爵府眾人被禁軍壓著出府。他們衣飾齊整,目光極為渙散,麵對周遭百姓的指點議論仿若未聞——

他們即將赴死,還在意他人目光作甚。

在同一地方、甚至是同一時間,在大刀上噴灑烈酒的劊子手眼也不眨,手起刀落就是一個人頭咕嚕嚕地滾落在地。

手刃仇家的好戲作為推動者的任銘浩自然沒錯過,找了個視野清晰的雅間。

他還十分“好心”替殺妻凶手齊辛安求情,免除她死罪,此時被邀請來觀看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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