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許大茂腦袋雖被打的腦袋發懵,可還知道那些事是不能說的。
傻柱厲聲喝道:“說不說!”
“說說,”許大茂無奈的說出給傻柱食物加料的事情,最後還拉來墊背的,“劉光天、劉光福、閆解成、閆解放還有閆解曠都乾過。”
“哄”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可是欺負殘疾人啊,缺德帶冒煙的。
“你胡說,我家光天光福(解成解放)不可能乾這事。”二大媽,三大媽當即反駁。
傻柱凶狠地瞧著原本來看熱鬨地劉家兄弟和閆家哥幾個,“不承認就挨打,直到承認為止。”
劉家閆家兄弟懾於傻柱的淫威,承認了曾經做過的壞事,不過又都證實是許大茂攛掇的。
“老劉,老閆,你們看怎麼處理?”一大爺詢問身邊地兩位管事大爺,天賜良機啊。
“這……”倆老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家裡的傻兒子彆人偷牛他們拔樁。兩人沒法說,隻能媚笑地看著傻柱,這事隻能苦主決定啊。
傻柱看著兩個老頭諂媚的表情,說:“他們乾的事該不該打?”
“該打,可……”倆人沒法往下說,害怕哪句話惹得傻柱不高興,自己兒子收獲的懲罰更重。
停了半天,傻柱才道:“算了,今天累了,不想打人了。”許大茂幾個人高興啊。
“不過,懲罰還是要的。”傻柱對雨水說,“雨水,去家裡拿幾個,一、二……六個窩頭,不對,不能去咱家,去許大茂家拿兩個,二大爺家拿兩個,三大爺家拿三個,有白饃拿白饃,沒饃再拿窩頭。”
其他人還在納悶傻柱要乾什麼,許大茂卻明白了,“傻柱,不行,不能這樣對我們。”他扯出劉閆兩家就是想借兩家管事大爺的身份壓製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