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看到傻柱走遠,尤大媽走到另一個巷子,他緊跟幾步攔住了尤大媽。尤大媽納悶,今兒怎麼了,接連被人阻攔。
許大茂上來就說:“大媽,我是剛才那人的鄰居,打聽下他找您什麼事啊?”
尤大媽看著許大茂的臉,問:“你是說何雨柱嗎?”
“對,就是何雨柱,我們都叫他傻柱。”許大茂點頭,說:“他一天傻了吧唧的,總乾糊塗事,他找您乾什麼?”
尤大媽本來還不知道他是誰,聽了他的話想起何雨柱跟專門提到的那個小人,這就對上號了。不過許大茂跟她又沒有仇怨不好惡聲惡氣的,但也不能說實話,答應何雨柱了不是,就回道:“不是他找我,是我找他,他不是軋鋼廠廚子嘛,想問問他收不收徒弟。”
“他是什麼廚子,就他那廚藝也就糊弄糊弄廠裡那些什麼都沒吃過的窮工人,就他還收徒,彆誤人子弟了。您可千萬不能讓家人拜他為師。”
尤大媽心說:得,還真讓何雨柱說著了,這家夥真是個背後說閒話的小人。人家廠裡領導都是傻子,做飯不好吃就給8級炊事員的級彆啊。
她常給人說媒雖沒見過大人物,但是交往認識的人中也有些工廠裡任科長街道上當主任的人,知道當官的人都不是那麼簡單的,說話辦事用人那都心裡有數。
尤大媽敷衍道:“好好,謝謝你的提醒,我知道了。”便不再跟許大茂囉嗦。
許大茂認為壞了傻柱的好事,自是開心不已,轉身回家就跟婁曉娥炫耀。
婁曉娥看著他眉飛色舞的樣子,想起他趁傻柱瞎眼給對方加料,後來他又吃下雙份傻柱特供的事,不禁皺眉,然後提醒他,“如果讓傻柱知道,小心他再請你吃東西。”
不說還好,一說許大茂又開始嘔吐,婁曉娥不耐,又趕他出門。婁曉娥看著許大茂佝僂著的背影,心中幽怨:我怎麼找了這麼個金玉其外的男人,關鍵這外好像也達不到金玉,哎……
傻柱回家將自己托人說媒的事告訴了雨水,雨水十分支持哥哥,讓認為自己哥哥早該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