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想起自己小時候和同伴采花朵舔花蜜的事,他特想撿起地上的花看看是不是也被孩子們舔舐過。他終究還是沒做,他怕自己一時沒忍住把舌頭湊上去舔一下。
花香味讓傻柱很舒服,步伐都輕快許多,正走著,遇到了尤大媽滿臉愁容的在自家門口晃悠。
“尤大媽,您是聞見花香出來遛彎呢?”傻柱跟尤大媽開玩笑。
“哪有什麼花香。再說我哪有心思遛彎,我都快被你們院的閆老摳給逼死了。他這幾天天天過來催我給他大兒子介紹對象,給他說了幾個他就聽了聽見都不見,他兒子非要找個跟於莉一樣的,這我上哪淘換去啊,實在不行三元錢退給他好了。”尤大媽跟傻柱抱怨。
“這個我可真幫不了忙,我身邊如果有合適的姑娘,我也就不找您說媒了。”傻柱又問,“尤大媽,您真沒聞到花香嗎?”
“沒聞到啊。”
傻柱一路回家,像個精神病似的問路上碰到的每一個人,有沒有聞到花香,答案都是沒有。傻柱就懷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出問題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於莉跟他說話,他都不能完全對答。他在想明天要不要去廠醫院看看。
於莉以為傻柱是上班累了,也沒太在意他的神情。
第二天傻柱去了廠醫院找耳鼻喉科大夫看了半天,大夫也沒查出毛病,但大夫也沒聞到花香。建議他到大醫院看看去。
趙班長領著劉嵐來找傻柱。傻柱見到劉嵐就頭疼,這姐們,刀嘴善心,時不時的就會招惹是非。
“何師傅,其實劉嵐是我表姐家的女兒,咱們同事都不知道,她男人呢整天出去鬼混不著家也不給生活費,家裡孩子都快養不活了,一個女人挺可憐的。我原想著我退休了,推薦她當班長,可是她忽然想學廚了,我的技術我自己清楚,可你不一樣,你廚藝好有本事,如果能教她,她肯定能出息。當然我們不強求,你要是高興收她為徒最好,或者教她一招半式也行。老哥哥我先謝謝你了。”趙班長的姿態相當低。
傻柱聽了趙班長的話,對於不理解之前對方為什麼突然幫自己提級彆的事,現在終於搞清楚了。於是傻柱誠懇地回複趙班長:“趙班長,按說您都開口了,我應該收她,可是我師父還在,這事我需要跟師父說一下,他老人家隻要同意,我一準收劉嵐為徒。”
“那你萬望記得,你彆怪我囉嗦,這丫頭太可憐了。”
“放心,我這周末就去我師父家說這事。”
回到廚房,傻柱瞧著劉嵐跟馬華正在配菜,就想:我要不要教她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