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父婁母聽了婁曉娥的訴說,已經氣的渾身發抖了。當初作為仆人的許母不斷說自己兒子這好那好,他們才把自己寶貝女兒嫁過去,一是知根知底,二是為了降低女兒的成份保護女兒。沒想到挑來挑去嫁了這麼個混蛋玩意兒。
婁曉娥要父親出麵找許大茂賠償梅瓶,要回那幾根金條。
婁父無奈地搖搖頭,“現在不是以前了,教員說了工人階級是領導地位,咱們是資本家,雖然解放前咱們幫過政府,但是我們現在的成分太高太危險,梅瓶他可以說你打碎的,金條你有沒辦法證明他拿了,藏在哪裡,他如果說咱們誣陷他,那可真有理也說不清了。”
“那就這樣放過他?”
“錢財身外物,能早早認清他,比什麼都好,如果讓他了解咱家更多的事情,那將來威脅可能更大。”婁父摸了下八字胡,“不過,也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我一會給楊廠長打個電話,把他調去車間工作,好好收拾收拾他。”
婁父又對婁母說到:“一會兒你陪著曉娥,去把婚離了,東西娶回來。”
傻柱送婁曉娥到家門口後,去軋鋼廠的路上一直在想婁半城會怎麼整治許大茂。沒想到婁家竟然這麼不聲不響,算是吃了這個啞巴虧。
於莉再次來到四合院時,婁曉娥已經帶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當她聽說昨晚的事後,真的是刷新了三觀,她和院子裡的人一樣都不明白許大茂為什麼非要離婚。直到傻柱回家跟他說了秦京茹和許大茂之間的事情後,於莉才恍然大明白。
“這秦京茹為了嫁進城裡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於莉有些鄙視秦京茹。
“也不能光怪秦京茹,許大茂不招惹她,也引不出後來的事。”
“秦淮茹更不是好東西,竟然為了要秦京茹嫁給許大茂,破壞婁曉娥的婚姻,你也不是好東西,給她們出主意。”於莉三觀挺正。
傻柱笑笑,道:“我如果不出主意,她們可能就把主意打我身上了,他許大茂搞出來的惡心事當然他自己承擔了,婁曉娥跟他離婚也不是壞事,那樣的壞東西能指望一輩子?”
傻柱想到重要的事交代於莉:“對了,秦京茹是假懷孕,演不下去的時候,應許會找人坑,你注意點,彆讓她嫁禍給你。”
“放心,我會留意的。”於莉表示知道,又問傻柱,“你就沒想過收拾許大茂,他可是誣陷你通奸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