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放看看大哥,撇了撇嘴,不過還是說:“是,大哥叫我出來的時候玉米都好好的,我叫解曠的時候也是好好的。”
“閆解曠,你說!”三大爺看著閆解曠,“你二哥叫你時好著沒?”
“好著呐吧?”閆解曠不敢說話。
“閆解曠,你剛是從屋子裡出來的嗎?”三大爺問。
“是。”閆解曠聲音很小。
“這會兒不是該你守著呢嗎?你不在外麵,怎麼在屋裡?”三大爺問閆解放:“解放,你到底叫他沒有?”
“我叫了,還拍了他,把他拍醒了,他還答應了。”
“他答應之後呢?你有沒看他過去守著?”
“沒有,我聽他答應了,我就上床睡覺了。”
三大爺知道哪出問題了,但現在不是找自己兒子錯的時候,鄰居們都已經陸陸續續圍過來了,都知道玉米又丟了,這回不但丟了,還把玉米杆掰斷了,幸虧玉米是一年生的,要不就給斷根了。
見一大爺也過來了,三大爺苦笑,”老易,你看,就一晚上沒搬回屋,就又出事了。交給你解決了。”
“老閆呐,我沒辦法啊,咱也不能因為幾根玉米挨家搜查吧,咱也沒這個權利啊,就是叫來公安,人家也不會因為幾個玉米來調查的,就是來了,你還能讓全院的老少不上班不上學都等著調查嗎?”
“我就叫公安來,挨家搜,肯定能搜到。”三大爺賭氣道。
“你要是想把全院人都得罪了,那你就乾。”一大爺不信三大爺有勇氣得罪所有的鄰居。
“唉。”三大爺塌腰低頭,“怎麼倒黴的總是我。”
許大茂看兩人低語,又看見三大爺垂頭喪氣,說了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