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跟秦京茹去他爸那兒了吧。”傻柱明知道許大茂在哪,但也沒說,
“不可能,秦京茹在呐,我早上還見她上廁所呐。”三大媽插話。
三大爺猜測:“那是又上那沾花惹草被人扣住了?”
“咦,三大爺,您可不敢胡說,萬一不是,再讓許大茂知道,他還不說你汙蔑他,找你麻煩。”傻柱提醒三大爺。
三大爺不屑地說:“我怕他。”然後接著道:“再說了就咱仨在這說話,還能讓他知道了。他要知道了,那就是你說的。”
“嘿,三大爺,不帶您這樣訛人的啊。”傻柱佯裝害怕。
三人正說話間,就見秦京茹從廊架那邊轉出,快速的向他們走來,把三大爺唬了一跳,迅速的後退到自己媳婦後邊,可秦京茹走到正屋和西廂之間又猛轉身形去了西廂賈家。
三大爺手拍胸口,喘了半天的氣。
傻柱心下好笑,一個小丫頭都能把他嚇成這樣,還不怕許大茂,搖了搖頭,說:“三大爺,春聯我一會就貼,我這還有彆的事情,就不留您了。您要是還有誰家要送春聯,您就快去吧。”
三大爺知道這是傻柱催他走,院裡其他人家都已經從他這或買或換的得了春聯了,傻柱家是最後的了。但年三十,自家也有不少事,就和三大媽一同往家走,路過賈家,就聽秦京茹在裡麵哭呐,他家跟許家和賈家都不對付,大過年的也不想找事聽牆根,說了聲活該就走了。
秦京茹進了賈家,抱著秦淮茹就哭上了,“姐,大茂說是昨天就會回來,可今天還沒回來,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呸呸呸,胡說什麼,怎麼好好的咒你男人,大過年的彆說不吉利的話。”秦淮茹嗬斥秦京茹,她現在可不希望許大茂出事,賈家多少也指望著許大茂呐。
“那你說他為什麼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