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什麼實力,彆以為你們兩個人上班,又能怎麼樣,能有多錢?”秦京茹來到會場再次支楞起來。
於莉嘴角微翹,說:“我家柱子現在是六級炊事員加班長,工資50塊半,我現在是37塊半。你覺得我家能不能買的起雞?”
“傻柱之前不是七級炊事員嗎?你說六級就六級啊?再說你憑什麼剛工作就拿37塊半?怎麼可能?”
“柱子是不是六級炊事員,你可以去軋鋼廠食堂問,或者財務那問也行,我呐,高中畢業,工作轉正後自然就是行政25級待遇,相關文件你也可以去查。這都是騙不了人的,不像某些人,打一開始就是撒謊騙人的。”於莉已經要露出獠牙了。
秦淮茹怕秦京茹再胡說惹怒於莉,連忙出口:“京茹,你不懂就彆再亂說了,彆把於莉氣著了,動了胎氣,你承擔不起。”
於莉看看秦淮茹,說:“放心,她剛才的話還讓我動不了胎氣,如果再說就不一定了。”威脅的意味滿滿。
秦京茹聽堂姐說胎氣時,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於莉再次提起,她才想去她還有個似有似無的小把柄在人手裡呐,雖然說誰都無法拿出東西證明自己就是假懷孕,可是這又不是打官司,這事隻要在許大茂心裡種下種子紮下根,那她秦京茹以後的日子就不會好過。所以秦京茹不敢再說話了。
三大爺因為之前和許家發生過不愉快,沒有幫許大茂說話;二大爺沒有機會也沒有膽量再挑戰傻柱;一大爺要和傻柱重歸於好,更不會幫許家。其他鄰居讓他們看熱鬨,或者最終做個品評還行,出頭幫忙那是甭想。
許大茂捂著自己高腫的臉頰,心底打定主意要把偷雞的罪名按死在傻柱身上,雞毛拔了雞都一個樣,他就說這就是他家的雞,誰也拿不出證據證明不是。於是,許大茂呲著牙說:“你有錢和你偷雞是沒有必然聯係的,有的人再有錢他還是貪得無厭,還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