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挺替彆人著想。”
於莉接過傻柱今天掙回來的二十塊錢,然後拿出一個鐵盒子,從裡麵取出一遝子寬窄不一的票子。她把四張各民族大團結放在了最後麵,說:“加上你今天的二十塊咱們現在差不多有五百塊了。”
傻柱不敢相信地問:“這麼多了,你可彆天天省著?”
“怎麼,不信?”於莉掰著指頭給傻柱算,“我工作九個月了,起先每個月33塊,後來37塊半,你之前是塊半,今天過完年工資漲到50塊半,光從我上班開始算咱倆工資都700多了,這還不算你給人做席麵掙的呐。也就是咱倆時不時去我娘家和師父那買點心啥的花錢,要不就咱倆吃喝還能攢更多。”
“怎麼,嫌給他們買東西花錢了?”
“那是你師父,我爹娘,我怎麼可能怕花錢,就連任大爺,要沒人家,我能去街道上班,能掙那麼多?我的意思是咱們沒省著過日子,你想想三大爺,一個月跟我工資差不多,人家養六口人,合一個6塊多,咱倆一個人差不多10塊,咱倆中午都在食堂吃,哪都比旁人便宜不少。”
“你彆光算現在,等你把肚子裡這個小東西生出來,你再看看,花錢的時候在後麵。”
“那你我難道還一直這個樣子,不進步了?時間越往後,咱們也會越好的。”於莉有自己的看法。
於莉盤算著進步,棒梗也一樣希望著自己能撿更多垃圾。這段時間他辛辛苦苦每晚都堅持出行,掙了大概有4、5塊了。
這天天色擦黑,棒梗再次遇到了歐陽興民老爺子,這回棒梗是真不害怕了,知道這老頭是個老師。棒梗不願意搭理歐陽老爺子,不喜歡擁有老師這個身份的人,因為他打小學習不好,經常被老師批評,時間長了他就不喜歡這類人。
可是歐陽老爺子錯認為棒梗是個失去雙親照顧奶奶和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