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海參,不能再看看炸蔥的顏色加深記憶,馬華有的遺憾。
炒完菜,新婚夫婦來敬酒,同來的還有上回宋家新郎。
幾人敬完酒回去的途中,小宋說:“怎麼樣我就說是他吧,上回我結婚,你沒來,你爸來了,大夥都說這人菜做的好吃。”
“是不錯,要是他天天能給咱做飯就好了。”新娘接話。
“咱家可沒到請專門廚師的級彆,你可彆尋思。”
“我那是那意思,我是說咱們如果能跟他成為朋友,他不就能經常給咱做著吃了。”
“弟妹,也就是你才會這麼想,我們哥幾個還跟他交朋友?他算老幾啊,我們想吃了花錢請他就好了,又沒幾個子,能花錢就辦的事,乾嘛那麼麻煩。”
幾個人雖然已經走的距離傻柱較遠了,可是因為喝了就控製不住自己的聲音,或者人家就沒打算控製,所以傻柱聽了個明明白白。原來自己在人家心中就是個乾活的,撐死就是活乾的比較好的那個,連名字人家都不一定記得。這對想要通過給人做菜以求積攢人脈的傻柱來說,有點難以接受。
教育局長給了紅包同樣是三十元,傻柱照舊給了馬華十塊,然後沉默著就回家了。
馬華看出師父不高興,但是沒弄懂為什麼,剛喝敬酒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變了臉,問師父是哪不舒服,師父也沒回答。
看見傻柱喪著臉進了家,於莉正準備跟她說閆解成相親時發生的事,就返回嘴裡改了詞,問:“怎麼,早上還高高興興的,哪不舒服?”
“心裡不舒服。”傻柱把婚宴聽到的話,和自己的打算跟於莉說了。
“你記得過年時師父跟你說的話嗎?”於莉等傻柱自己回憶了一會兒,接著說:“師父說廚子就是伺候人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