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煩你每次給我專門盛出來些,省的讓人家吃我的下山虎。”
最後一道菜做完,婁母來請傻柱,客人提出要敬杯酒給廚師。
眾人見傻柱如此年輕,都很驚訝。主客位上的樂先生說:“怪不得老婁說,我們見了本人會吃驚,還真是如此。何師傅敢問您是師從何人?”
“我打小跟豐澤園的孫福祥大師傅學廚。”
“原來是孫師傅,這是名師出高徒啊。”
“不止如此呐,這還是童子功,何師傅剛說了打小就拜了孫師傅的。”
“不知該不該問,您怎麼不在豐澤園,去了軋鋼廠了?”
傻柱不想說太多關於他的事,就說:“我如果不在軋鋼廠,今天也到不了這裡給您幾位做菜啊。”
“哦?這是為何?”大家又紛紛看向婁振華。
“這個一會再說,咱們還是先敬何師傅酒吧。”
樂先生看出婁振華有點不想讓傻柱在這裡待太久,客隨主便,他同樣舉起酒杯感謝傻柱給他們做了頓美食。
看著傻柱提著東西離開婁小娥心裡很些失落,她已經好久沒和家以外的人說過話了。她不想再像個籠中鳥樣被保護著。
一輛車頭上帶有“東風”二字的黑色轎車停在四合院的門口,正在門口遛彎的三大爺看到傻柱從車上下來,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柱子,您這是當官了?”三大爺的語氣有點諂媚。
“三大爺,我哪有當官的名啊,我給有錢人做飯去了,人好心把我送回來的。”傻柱實話實說。
“哦,這樣啊。去哪家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