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腹,孩子那個位置疼。”
聽了於莉的描述,於母臉嘴角上翹的同時眉頭也慢慢皺起。
“啊啊啊,媽又疼了。”
於母開始發號施令:“柱子,快去叫你找好的板車。於莉這是要生了。”
“哎,我這就去,我很快就回來。你們彆動,一會兒我回來抱於莉出去。”
“莉莉,忍著點,慢慢呼氣,女人生孩子都一樣,是很疼,但隻能忍著,實在忍不住,就喊出來。”
傻柱帶著旁邊院裡拉板車的張九哥到了院門口後,就飛快地跑進了自己屋子,一大爺聽見動靜也過來了,聽說是於莉要生了,叫來一大媽一塊跟著幫忙,也要跟著一起去醫院。於母趕緊攔著說:“他一大爺,您跟著去就得了,他一大媽,您身體不好,就在家給我們做點飯,做好後勤就好,彆跟著去醫院折騰了。”一大爺沒有反對。
傻柱抱著於莉出門,於母一手抱著個褥子,一手挎著準備好的包袱,搶先一步出了門,把褥子鋪在板車上,傻柱剛好抱著於莉來到。
於是,張九哥拉著躺在板車上的於莉,傻柱跟著車子跑步,同時在邊上安慰於莉。
還是一大爺有先見之明,給了三大爺3毛錢,借了他的自行車,帶著於母跟著車。於母在板車的另一邊告訴自己姑娘彆害怕,大聲喊。
於是,每晚都很平靜的南鑼鼓巷出現了一聲聲叫喊,偶爾還能聽到“死傻柱,王八蛋,該死的何雨柱。”傻柱的名字又一次傳入了南鑼鼓巷群眾的耳朵裡,大家好奇,這傻柱又惹誰了,怎麼大晚上的被人罵。
於莉晚上到的醫院,可是到了早晨也沒從產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