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什麼,多大?”老喬問這個說話的孩子。
“我叫朱逢春,12,上五年級。”
老喬忽然一拍桌子,厲聲道:“說,你們為什麼會一起出現在那個巷子?”
“我們……,我們,在那兒玩。”
“玩什麼?”
王勝利說:“彈球。”朱逢春說:“鬥雞。”
“……”
“鬥雞。”“彈球。”兩人又交換了說法。
王勝利趕緊找補:“先玩鬥雞,後玩彈球。”
“看來你們玩的東西挺多啊,可是我們在那條巷子就沒找到一顆彈球,彆告訴我你們和賈梗打架的時候還有人收拾啊。”老喬的審訊終於圖窮匕見了。
孩子終究是孩子,就是之前想的再好,馬腳露的一多無法自圓其說時慌亂是必然的,老實交代也是最終的歸途。
王勝利知道已經逃不過去了,哭著說:“警察叔叔,我錯了,我不該說謊,我們其實是到那個巷子堵黃胖子,準備打他。”
“那怎麼會和賈梗起了衝突?”
朱逢春也抓住機會爭取表現:“賈梗跟黃胖子一起來的,他要替黃胖子出頭平事,不過確實是賈梗先動的手。”
“還在推卸責任,你們不去堵什麼黃胖子,人家賈梗能跟你們打架,上次就因為毆打黃胖子已經批評教育過你們,你們這是屢教不改啊,試想進工讀學校嗎?”老喬威脅道。
“民警叔叔,打個架的小事用不著罰我們去那吧。”進了工讀學校基本就被定性為壞學生,將來也是壞分子,彆說進工廠當工人、當兵考大學了,就是想在街道混個臨時工都很困難。所以王勝利他們聽說可能被送去那裡,連聲求饒:“我們以後一定不再打架,一定改,您千萬彆把我們送那去。”
老喬看到這些孩子此時的反應還挺滿意:行,還有一怕,要是什麼都不怕了,那就真該我們和家長頭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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