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母見自己走過來前還聊的熱火朝天的幾個人,見到自己後都躲躲閃閃,很快就各自回家了,她大概就明白之前她們在談論些什麼,有心追上去罵幾人一頓,可是這又能改變什麼?家裡不僅大兒子變的確實越來越怪,丈夫也是越來越暴躁,動不動就要打二兒子一頓。每次她剛要攔,都被一句“要不是你護著慣著什麼事都讓老大幫他,老大能成這樣?”現在他隻能在兒子挨完打之後抱著他哭,他真想跟丈夫趙猛離婚,自己帶著二兒子單過,可是她沒有工作,沒有立身之本啊。
趙猛這天打完趙二嘎後,出了屋在巷子裡散心消氣,看見了從每月工讀學校回來一次的棒梗。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他也不管自己一個大人打一個孩子過不過分,迎著棒梗的麵走過去,劈頭蓋臉拳打腳踢就是一頓,棒梗被打的嗷嗷直叫,路過的人都過來勸,“你一個當爹的,怎麼打孩子打的這麼狠,孩子是要管,要教育,但也不能這麼打吧,再把孩子給打死了。”
“他不是我爹,我爹早死了。”棒梗聽見人們的勸說立刻解釋。
“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呐,你爹打你再狠那也是想你好,你怎麼能咒你爹死呐!你爹打你真是不虧,他就該狠狠打你,說著我都想打你了。”路人乙批評棒梗。
棒梗一翻白眼,說:“他姓趙,我姓賈,他不是我爹。”
“哦,感情是你後爸啊,有後爸管你,你更該感恩戴德,人家跟你沒血緣關係,人用心管你是人情不管你是本分,誰都說不著。孩子你可不能沒良心啊。”路人乙又打岔。
棒梗實在繃不住了,罵道:“你TM的住口,你是誰啊,什麼話都能接下來,我姓賈,我媽也沒再嫁,他也不是我後爸,呸呸呸,都被你氣糊塗了,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
“沒關係,他打你乾嗎。”路人甲問趙猛,“你一個打人乾嘛打人一孩子。”
趙猛指著棒梗咬牙,“我打他怎麼了,你管得的著嗎?這小兔崽子,他把我兒子害成了殘廢,以後我見他一次我就打他一次。”
正巧秦淮茹見棒梗天晚了還沒回家,害怕他再惹事,出院子來迎他。聽見趙猛說兒子被害成殘廢,她意識到被人群圍在中間的應該是自己兒子,聽話頭好像還被對方給打了,她像個母老虎一樣用力扒開人群,看到自己兒子鼻青臉腫的坐在地上,但是棒梗能罵人說話,看來是沒事,她也就不管棒梗,右手五指成爪,趁著趙猛沒注意一把抓在對方臉上,賞了他五道血痕,另一隻手也跟著要再次襲擊對方。
趙猛臉被抓了以後,立刻向後閃身,堪堪躲過秦淮茹左手的襲擊,同時他抬腿蹬在了秦淮茹的肚子上。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