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你兒子,你兒子又不是公安,你兒子誣陷我孫子怎麼辦?他本來就是個壞孩子,他說話我們信不過。”賈婆子雖然是在胡攪蠻纏,但是話說的很有見地。不過人們見她額頭有包還烏青,都偷偷捂嘴。
“我早就猜到你們會這麼說了。”趙母跟她帶來的一個女人說,“馬大姐,您當時看見了,您給咱證明下吧。”
一個麵色和善的中年女人說:“今天晌午,我們聽見有人在巷子裡慘叫,我剛好出來辦事,看見這孩子,”馬大姐指著棒梗,“這孩子就從我身邊跑了過去。”
“原來真是棒梗乾的。”
“這孩子怎麼這麼淘,家裡之前為了他賠了300塊,這又惹出事,這回不知道又要賠多錢?”
“壞種就是壞種,他之前偷東西,後來又打架,被送進工讀學校還不老實。”三大媽在一旁說。
“楊瑞華,你胡咧咧什麼?她說看見棒梗跑過去,就算她看見了棒梗,她看見棒梗打人了嗎?如果是另外有人拍了那個兔崽子,從另一個巷子口跑了,沒人看見怎麼辦?”賈婆子頭一次這麼思路清晰。
所有人都被賈婆子的話給問住了,對呀,巷子有兩個口,如果凶手從另外一個口跑了,沒被人看到,棒梗隻是被人看到,不就是被冤枉了嗎?
“我家門口的巷子很長,從另一頭跑,一定會被人看到的,所以一定是他乾的。”馬大姐堅持指證棒梗。
“你說看不到就看不到,你是誰,是不是她家找來故意誣陷我孫子的。”賈婆子為了維護孫子,就要伸手打對方,卻被趙母挺身擋住了。
“行了,彆鬨了。”一大爺製止賈婆子的動作,又問趙母,“你們還有什麼證據嗎?”
趙母不知道對方什麼意思,但是她確實沒有其他證據了,搖頭說:“沒有彆的了,不過這還不夠嗎?”
“說實話,你兒子被人打了,我們也覺得很可憐,但是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