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陸的那小子還蠻厲害,三個月就把你拿下了。怎麼樣,他把你睡了沒?”
“我跟他隻是很好的朋友,而且就算有關係,他也不像你這麼惡心。”
陳炙越沒管她,隻感覺身體忽然燥熱起來,抑製不住的情欲使他生出一些不該有的邪念。
少女的呼吸輕輕噴灑在他胸前,帶起一陣炙熱難耐的癢。
他忽然湊上前去,到了一個極近的距離,用強有力的手臂環繞在她的腰際,爾後將所有執念拋棄在□□中,吻上她的唇。
沒有磨合,沒有緩衝,直接就是翹齒勾舌的深吻,軟舌探入翻攪,不留絲毫餘地。
一瞬間,林挽整個人都懵了,渾身上下的感知隻剩下唇瓣的酥麻。
她萬萬沒想到陳炙越敢在彆墅裡這麼大膽,被嚇得一哆嗦,想推開他,卻又被他搶先一步摁住。兩隻手腕被扣在背後,她動彈不得。
鬆開她,陳炙越說起場外話:“沒想到冠軍被他拿了啊。”
林挽愣了一下,而後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迎春杯”。
“你也不賴,被人打成那樣,居然還有亞軍。”她諷刺般地加重前半句話。
他怎麼就沒被人打死呢?
讓人間少一個禍害。
“我要是比賽不遲到,他能拿冠軍?”陳炙越挑起林挽的一縷黑發,將其纏繞在食指上,“那小子我知道,就是一個整天隻知道學習的書呆子。學習這麼刻苦,能考到這個分也算情理之中。”
“那你呢?你一個學生不學習,反過來嘲笑其他努力的人?”
林挽最看不慣這種行為,不學無術的人以渣為榮,覺得自己掌握了人生的真諦,嘲諷那些拚命努力的人,實際上恐怕連自己未來能乾什麼都不清楚。
這個世界都瘋了,人們把墮落的過程說成活出自我,虛與委蛇的現狀將最後一片淨土布滿汙垢。
隻不過陳炙越成績好點罷了,本質上和那些渣滓沒什麼區彆。
“你知道嗎?雖然你嘴上不停詆毀他,可我看出來,你始終在仰望他——因為他站在你達不到的高度。”
他做了陸聞澤想做卻做不到的事:考到年級前五,成為老師的心尖寵;有一個和睦的家庭;和林挽像好朋友一樣交往,而不是充滿敵意針鋒相對……
陸聞澤這個人溫溫和和的,沒什麼攻擊性,可真正和他對比起來,陳炙越卻輸得一塌糊塗。
而林挽一雙輕諷的眼,又明晃晃地是瞧不起他的姿態,這讓他感到血液沸騰,渾身經脈噴湧。
明明就在他身下,可麵容卻清冷得好似高山之巔的雪蓮。
她對自己永遠是這樣,充滿警惕與恨意。
可她對陸聞澤分明不是這樣的。
陳炙越好幾次有意無意路過,看到林挽和陸聞澤站在一起,笑容幾乎要溢出臉頰。
那時,她的眼神像星,發絲像風,如同花巷藏春,目光在他身上綻放出久違的春天。
陳炙越的問題越來越無厘頭:“你喜歡他啊?”
“喜歡又怎樣,不喜歡又怎樣?”
他譏笑,自顧自地說:“你覺得你們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