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思嘉讚揚:“你比以前愛笑很多,這是好事。”
“上高中時事情太繁瑣,心情比較壓抑,沒精力去管彆的。”
“確實,一中的氛圍怪怪的。放心,現在不會有人針對你了。”
林挽的高中生活之所以糟糕,都跟一個人有關。
提到這兒,董思嘉便沒再往下說。因為她能看出來,林挽不是很想談及這個人。
也怨不得她,畢竟她沒有斯德哥爾摩,對於傷害過自己的人,逃避才是應有的情緒。
董思嘉帶林挽去家裡放了行李,騰出一間乾淨的空房給她住。
董思嘉上大學後就和父母分家住了,所以這幢彆墅是獨屬於她的。也意味著,林挽在澳門期間,不會有人打擾她倆。
經過一番了解,林挽才得知董思嘉父親是開賭場的。雖然賭博在內陸不被允許,但在澳門是合法的。
林挽沒見過賭場,董思嘉就帶她去參觀父親的場子。
董父的賭場做得挺大,燈火通明的吊燈爬滿天花板。整個場子被煙草與貪欲的目光填滿,如同一個封閉的空間,與外界隔絕,置身其中難以分辨時間。
董思嘉找了個空場坐下,管理人員認得她是老板的千金,立即端了兩杯紅酒招呼她們。
忙活了一天,董思嘉口乾舌燥,把酒當水喝了起來:“聽黃斯赫說你賭技很厲害。”
“是他們太菜了。”林挽不習慣喝酒,就抿了幾口意思一下。
董思嘉忍不住“噗”了聲:“你跟那群男生說過這話嗎?”
“沒有,我怕他們打我。”林挽老實回答,“我都不知道,你家原來是在澳門開賭場的。”
高中時,董思嘉花錢就大手大腳的,有人好奇她為什麼如此豪橫,現在林挽終於明白了。
家裡賭場做得這麼大,能不有錢嗎?!
“唉,近幾年賭場生意不好做,我爸準備把它轉手,做點彆的生意。說來也巧,最近有個大老板直接把這個場子收購了。聽我爸說,那個人特彆年輕,才二十來歲,跟他都不是一代人。”
“哇,好年輕啊!”林挽被震撼到了。
“關鍵是他還很懂行情,比我爸這個乾了二十年的還會經營。”
有錢收購賭場的不一定能乾,也有可能是紈絝富二代。但能把場子經營好,說明那個人一定很有實力。
才二十歲啊。
林挽不禁拿身邊同齡的大學生作比較。彆人的二十歲在做大生意,而他們的二十歲在忙著數自己有多少個對象。
簡直自慚形穢。
林挽對董思嘉開玩笑:“同樣是二十歲,看看你在乾什麼,研究釣魚秘籍嗎?”
“你不也天天忙著跟陸聞澤卿卿我我嗎?”董思嘉堅持給她灌輸“及時行樂”的思想,“青春不能留有遺憾,年輕就該好好享受,到老了就沒機會了。”
“你的享受就是指遊走在各個美男之間。”
頭頂上方的空調開啟了強風模式,將董思嘉新染的一縷紅發吹起。瀲灩色的鳳眸顧盼生輝,說出的話卻語驚四座:
“有時候,肉.體的歡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