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煩啊打滾!希歐多爾在沙發上滾來滾去。
他什麼時候才有實踐的機會啊!憋死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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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歐多爾在沙發上滾來滾去,不知道琴酒什麼時候能回來。
時間在無事發生中悄然流逝,今天已經是希歐多爾被禁足的第十七天了。
琴酒出去很久了,他經常深更半夜才回,希歐多爾已經習慣了。
很快就零點了,希歐多爾看了眼時間。過了零點就是第十八天,他喜歡十八這個數字,十八是他的幸運數字。
明天會不會發生什麼好事呢。希歐多爾想。
可就在時鐘接近零點的時候,希歐多爾突然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感。
他猛地從沙發上彈起來,呼吸急促,心臟在劇烈跳動,他大力握緊手機。
阿陣遇到了危險!
希歐多爾跳下沙發,身形瞬間變成少年的樣子,他猛地衝去門口,手都已經搭在門把手上了,腦袋裡卻回放起了琴酒的命令。
他咬了咬唇,心臟卻在猛烈撞擊著胸腔讓他快去。
阿陣受傷了。希歐多爾深呼吸一口氣,覺得就算之後阿陣再懲罰他,他今天也要去找他。
希歐多爾推開門衝了出去。
衝出去後他才發現自己糊塗了,明明他可以瞬移。
心急則亂。希歐多爾跺了跺腳,閉上眼睛,開始感受琴酒的位置。
下一個眨眼,他出現在了一棟爛尾樓樓頂,廢棄的爛尾樓安靜又破舊,牆上全是灰塵,還有些地方牆灰破敗裸露,水泥和鋼筋暴露在外。
空氣中有血的味道。還有很多複雜的氣味,難聞的殺意,也有甜得不正常的香氣。
希歐多爾嗅了嗅空氣,準確地朝著琴酒的方向奔去。
他是隱身狀態,沒有人能看見他,他奔跑的時候經過兩個手機拿著槍的人。
“他受傷了,還中了藥,沒法走太遠。”其中一個人說,捂著手臂上的傷口,語氣中帶著凶狠的殺意,身上是難聞的氣味。
希歐多爾冷漠地瞥了他們一眼,粗大的觸手抽在兩人身上,下一秒兩人就重重地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牆上,噴出一口血,頭一歪就不省人事了,甚至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麼東西襲擊了他。
但希歐多爾沒有殺死他們,他隱約覺得琴酒會有自己的安排。
希歐多爾很快循著香氣找到了琴酒,就像第一天他跟著琴酒那樣順利。
越是接近香氣就濃,混著鮮血的味道,還有一些彆的什麼,希歐多爾的心臟在狂跳,緊張讓他忽視了香氣中的異常。
他找到了。
他的阿陣在一間沒有人的廢棄房間裡,坐在光禿禿的水泥地上,靠著牆,皺著眉頭用繃帶處理著傷口。
在希歐多爾穿牆而入的那瞬,琴酒就警惕地握緊了手裡的槍。
希歐多爾一個急刹車撲到他麵前,小心地沒有碰到他的傷口:“阿陣!”
琴酒繃緊的肌肉放鬆了一些,他舉著槍頂了頂希歐多爾的腦袋,不讓他靠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的聲音低啞,卻不像是因為受傷,更像是因為情/欲。琴酒自己都聽出了自己聲音中的不對勁,說出這句話後就閉上了嘴。
但希歐多爾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的傷口沒有注意到。
他深紅色的眼睛裡閃過一抹血色。
他低下頭,沒有讓琴酒看見。
希歐多爾小聲說:“我感受到你受傷了,所以就過來了。”
他受傷不久,這家夥就跑過來了,估計又是魔法。琴酒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