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月下甩過腦袋的同車傻,石鐵心不想用惡意去揣度他們。
況且,財務監理這個位置說重要也不重要,對能力要求並不高。但說不重要也特彆重要,隻要把賬查的好,那些招聘來的職業經理人智商再高也很難玩花樣。
安排小唯去做財務監理,正是人儘其才,算是一個很妥帖的位置。
狗男女一路飛奔著往樓下去了,石鐵心也慢慢悠悠的走在後麵。下了四樓,來到三樓,正巧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台球桌邊練習。這紅裙姑娘今天沒有再穿紅裙,而是換成了一身黑底紅花紋的修身皮裝,顯得灑脫英氣又瑰麗神秘。
這姑娘,確實比那些選美大賽上的所謂美女多出了某種說不出的氣質。而這一點氣質,就是天地之差。
石鐵心看看她的皮裝,又看看自己萬年不變的皮衣,頓時覺得同步率也不低,便走了過去想打個招呼。
但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
一個男人,帶著五六個小弟湊了過去。這些小弟吹小號的吹小號,拉提琴的拉提琴,還有兩個捧著蠟燭的,弄得很是文藝。
這男人則西裝革履,一頭發蠟,腳下踩著太空步,倒退著滑到了紅裙姑娘那邊。也不回頭,反手一舉,一大束玫瑰花就擋在了紅裙姑娘麵前。
玫瑰花一點一點挪開,露出了花後麵的男人臉。他一甩腦袋一挑眉,嗓音就像在聲帶上加了塊磁鐵:“哈嘍北鼻,我這個人簡單直爽,所以我就不廢話了我想與你商量婚姻大事~~”
紅裙姑娘沒有看他,自顧自的俯身開球,漫不經心道:“我又不是你媽,不用和我商量。”
“我……”男人嗆了一口氣,然後重整旗鼓大叫道:“我想泡你!”
“你想排隊?”看紅裙姑娘那架勢,似乎想掏蝴蝶刀。
“我不想排隊,我想直接插隊插到最前麵!”男人左手握著花束的同時抹了抹頭上的發膠,右手嗖的一下拿出一個小盒。手指一扣吧嗒一下打開盒蓋,裡麵是一個閃閃發亮的大鑽戒:“親愛的,嫁給我~~~”
“嗬!”紅裙姑娘笑了,卻不是開心的笑,而是玩味的笑。她瞥了一眼大鑽石,然後不急不緩的開了口:“你想插隊?”
“一~~插到底!”
“先不說我的想法,你得問問彆的排隊的人同意不同意。”
“哪裡還有彆的排隊的?還有誰特麼敢排隊?我的身份地位在這裡放著,誰敢過來嗶嗶歪歪,我就把他以及他叫的號一起都給撕了!”這老哥看起來比阿d都暴躁,胸脯拍的啪啪響,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
紅裙姑娘看了石鐵心一眼:“這不就有一個麼。”
“我擦嘞我這暴脾氣!”油頭男人一轉身,橫鼻子豎眼的就逼了上來。那些小弟也全都放下樂器,擼起袖子抖著紋身的圍了過來。
石鐵心不為所動,隨意的站在那裡,看著這油頭男人越走越近,滿麵猙獰。
“小子,看什麼看,不認識老子嗎?彆看你塊頭大,我”油頭男人抬起手來就要點在石鐵心的胸口上,但手指尖點到石鐵心胸前一寸,又收了回去。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