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巴結他,恭維他,服侍好他,等著他的人到來,也等著吏部的那道文書的到來。
這些日子隨著自己的人逐漸齊聚於此,那小子都沒有和那些人多說一句話。
他甚至為了避嫌,這些日子都未曾離開過煮雨小築。
當然,就算是他離開了煮雨小築,劉酌該死還是得死,也必須去死!
隻是那樣一來,李辰安這個名字便會在他楊四賢的心裡打上一個問號。
這一日,又如以往一般,二人坐在了畫屏湖畔的煙雨樓台中。
李辰安煮上了一壺好茶,楊四賢望著畫屏湖,片刻之後忽然說了一句:“鐘離府的手,而今越伸越長了啊!”
李辰安一怔,問道:“此話怎講?”
楊四賢轉頭看向了李辰安,“你不知道?”
“……小子真啥都不知道!”
楊四賢咧嘴一笑,“鐘離秋陽四日之前去了臨水城。”
李辰安還真不知道,他茫然又問了一句:“他不是這廣陵城的司法參軍事麼?跑臨水城去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