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流逝,
聚集在祠堂內的唐家宿老們越發不耐。
坐在首位的老者正是目前唐家輩分最高之人,唐守仁的叔叔唐季禮。
唐季禮此刻臉色陰沉,終於等待不住,重重的拍了一下座椅扶手:
“庶子安敢如此欺我!將我們這些家族長輩晾在這意欲何為!”
隨著他這句話出口,祠堂內算是炸開了鍋。
“就是!小婢養的孩子毫無教養!”
"就這樣的人還要把他納入族譜?荒唐!”
“守仁啊,這小子給你吃什麼迷魂藥了?”
“等這唐周來了,老子非得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小兒輩倒是挺狂妄!”
聽著眾多家中宿老的議論,唐守仁也是煩躁的很。
這唐周還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自己要把他納入家譜這麼大的事也不重視!
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按時返回,這小子竟然沒當回事!
恰在此時,祠堂的門被猛地推開,唐繼業拄著拐急匆匆的走進通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