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霓反駁:“我沒有過。”
古津:“大二那年你參加過唯一的一次辯論賽,賽後你給我遞情書,還吻我,你不認賬?”
華霓:“我從未……”
華霓腦海中想到了什麼,反駁的聲音就是一頓。
她終於記起,自己曾經真的與古津有過“親密”的交集。
大二那年,她代替臨時生病的室友趕鴨子上架的參加了一場辯論賽。
那隻是一場學院之間很普通的辯論賽,當天卻坐滿了人。
華霓發揮的很不錯,她本就邏輯清晰,直打的對麵束手無策,隻有對手作為三辯的那人跟她算是棋逢對手。
但對方明顯心思不在比賽上,時不時的在那裡寫寫畫畫。
隻是偶爾在她慷慨激昂時,瞥她一眼。
華霓覺得他不尊重比賽,也不尊重對手,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就冷著一張臉。
賽後華霓才知道,那人叫古津,從小到大走到哪裡都是風雲人物,是古家最得寵的小公子。
華霓那病了的室友家境也不錯,且迷古津迷得不行,知道賽後兩個辯論隊有場友誼聚餐,就央求華霓給送份情書。
華霓應下了,隻是那天晚上餐桌上被人擺上了紅酒。
華霓從不喝酒的,第一次喝,那酒味道甘甜像飲料,她就真當飲料喝了,等後勁兒上來人就暈暈乎乎的。
她中途見到古津要走,就晃悠悠的去追他送情書。
結果太著急,去拉他胳膊的時候失了力道,不小心將人壓倒,就把人給親了。
情書掉在地上。
華霓闖了禍,馬上就跑了,心中祈禱走廊燈光不好,他沒瞅見自己的臉。
後來酒醒,這一幕太像是做夢,而且再偶然碰到古津,他也沒什麼反應,華霓就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後,再沒想起。
“你情書裡寫,日日夜夜腦子裡都是我,我在想,你晚上都想我些什麼?”
華霓有些尷尬,“情書是當年室友托我轉交的。”
古津點頭,一針見血道:“……你室友讓你轉交情書,還叮囑你強吻我。”
華霓聽他話裡的意思就知道他不信。
古津淡聲:“吻了我,轉頭就跟顧淮之好上了,你好樣的。”
古家小公子,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憋屈。
華霓跟他道歉:“那……是我不小心,但對你造成的困擾,我很抱歉。”
可古津一點都不打算接受她的歉意。
她若是夫妻恩愛,他也就不惦記了。
但她這次要離婚了。
車子開到一處寺廟門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