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日早朝過後,清點柳家財務的內侍監內侍監向雲皇呈上了一個精致的琉璃盞這個琉璃盞非比尋常,乃是來自河西國的珍稀製品,光華流轉間,可見工匠的精湛技藝。雲皇初見之下,不禁有些好奇,不知這琉璃盞有何特彆之處,能讓內侍監如此鄭重其事地呈上。內侍監見狀,引領雲皇將目光投向琉璃盞的底部。
那裡,刻著四個觸目驚心的字——“明倉必亡”。雲皇一看之下,當即勃然大怒。這四個字不僅是對朝廷的公然挑釁,更是對皇權的嚴重藐視。
雲皇厲聲問道“這琉璃盞從何而來?”內侍不敢有絲毫隱瞞,立即回答道“此物乃是從柳家查抄的家產中得來。”
當即下令,將柳家所有人明日午時三刻全部押上斷頭台,斬首示眾,並要求全城人都去觀刑。
雲皇當然清楚這件琉璃盞出現的太過巧妙,這也暗示著柳府謀逆案背後必有蹊蹺之處,或許是一場更為複雜的權力角逐。
然而,皇權不容侵犯,這是自古以來的鐵律。寧可錯殺,不可放過。他必須迅速而果斷地處理此事,以維護皇室的尊嚴和國家的穩定。
晚言聽到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直接嚇壞了屋內的眾人,一陣兵荒馬亂,最終還是晚言的奶嬤嬤出手才控製住場麵。
等晚言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離行邢也沒幾個時辰,一股無力感莫名的湧上心頭。
晚言雙眼無神的望著窗外,眼底儘是悲涼。在這壓抑的氣氛渲染下,我感覺有一塊沉甸甸的大石頭狠狠的壓在我心頭。
邢行的時候,晚言沒去成,因為她出不去,我替她去的,柳家人穿著囚衣跪成一排,有的甚至害怕的哭了出來,有的則是一臉絕望。
看著劊子手高高的舉起刀,在狠狠的砍下,一個個屬於柳家人的頭從邢台上滾落到,鮮血噴湧,將地麵都染成一片血紅。柳老爺臨死前都還在高聲大喊冤枉。
一直到結束,我也沒有離開,看著衙役拉來一個推車,把屍體一個一個的扛到推車上,一路拉去了亂葬崗,一路跟隨記好位置這才回了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