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是我們糜家的老顧客了,突然少拿我們的貨,又是絲綢和瓷器,就一下子讓我警覺了起來,因為我們被劫的那個商船,上麵裝的就是絲綢和瓷器!”
糜竺將自己這邊的線索和劉爭一說,劉爭立
刻就明白了。
“你是說你懷疑那些貨物,就是我們失竊的商船上的那些貨物?”
糜竺說完,劉爭便立刻明白了。雖說這沒有確切的把握,不過也是一種線索,若是追查下去或許真的有可能找到一些什麼。
畢竟這是可以猜測得到的。糜家被劫的商船是一個多月之前,如今過去這麼久之前一直沒有消息,應該是為了防止走漏風聲,故意拖延時間。那些貨物也沒有立刻拿出來變現。
如今過去一個多月時間,那些劫走商船的人應該也覺得安全了,所以才會在此時將那些貨物拋售出來。
而糜家在這附近商鋪很多,一旦有來路不明的貨物出現,便立刻能夠收到消息。
“好,糜竺家主你告訴我那個店鋪的地址,我過去查詢一下。”
此時的劉爭正好沒什麼線索,有了如今糜竺提供的這個信息,他便可以直接先順著這條線索追查
一下,不管有沒有收獲,先查下去再說。
談論完了商船被劫這件事情之後,劉爭便再次開口看向糜竺。
“好了糜竺家主,既然說完商船被劫這件事情,我來這裡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目的,或許之前糜芳應該跟你提起過。”
“劉爭大人是說和交州通商一事嗎?”
劉爭之前和糜芳在長沙會見的時候,跟他說起過如今劉爭占據交州一事。
想來如今回到了徐州的糜芳,應該會將之前和劉爭在長沙所說的事情跟糜竺聊上幾句。
如今被劉爭詢問,糜竺自然想起之前自己弟弟跟他所說的事情。
劉爭點了點頭。
“交州如今百廢待興而且有我坐鎮交州,大可給你開方便之門,你們糜家在交州所有一切商業都可免稅,貿易所獲的利潤並不會比周邊州郡少多少。”
劉爭衝著糜竺說起交州的一些情況。簡單的
跟他描述了一番。希望糜竺能夠答應,過去交州經營。
雖然劉爭說的輕巧,可是糜竺卻是露出了一絲遲疑。
“劉爭大人,倒不是我們不想派人前去交州經商,其實我們很早之前就有這個想法,並且嘗試讓人過去一趟,但是交州和徐州路途太過遙遠,雖然經商有巨大的利益在其中,可是因為路途的遙遠存在太多的變數,風險太大,收益卻並不能夠完全承擔風險,所以…”
糜竺沒有將剩下的話說完,因為他知道說完這些就已經表示他不太想去交州經商商的意圖。
可是劉爭在聽完他的話之後就是反問一句。
“糜竺家主,你是在擔心從徐州前往交州的路途太過遙遠?”
“主要是這方麵的原因,畢竟之前我派人去走過一次,從徐州到交州就算是儘快趕路時間也至少需要兩個多月才能夠去一趟。”
“而相同的時間,卻可以去往荊州或者揚州
兩趟,賺取的利益更大,而且風險相對來說更小一些。”
糜竺衝著劉爭解釋了一句,劉爭聽完之後淡淡的點了點頭。這也是他心中所想。早就猜到糜竺會這麼說。
“糜竺家主若我能夠讓你從徐州前往交州的時間縮短到半個月一趟,最多不會超過20天,那你覺得前往交州經商是否可行?”
劉爭的話一說立刻引起糜竺的神色大變。
“20天一趟?這不可能,兩地相隔,幾個州郡,而且山路難行!”
“你放心,我劉爭說過的話,肯定不是妄言。”
“若是真能20天一趟,那大有可為,自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發財的機會!”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可以先提前準備前往交州一事了,等我處理完商船被劫這件事情之後,我再來與你詳細商議前往交州的事情!”
“好!”
劉爭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糜竺自然沒有什麼好說,直接答應了下來。
了解到的糜竺這邊的情況之後,劉爭等人並沒有在糜家做更多的停留,畢竟他的身份不易暴露,同時也不願在糜家停留太久的時間,在一頓便飯之後,便向糜竺告辭。
劉爭要離開,糜竺自然挽留不住,所以在告訴劉爭那個商鋪的地址之後便將劉爭送出府邸。
劉爭離開了糜竺的府邸之後,立刻和祖郎分開,既然要調查商船被劫的事情,自然免不了和那些水賊進行一場廝殺。
所以劉爭需要讓祖郎調遣兵馬過來,在這裡聚集,否則單憑他從交州帶過來的這些人手根本就不夠。
畢竟能夠擊劫商船的兵馬,至少也在數千人隻有讓祖郎麾下的三千手手迅速到場才有一戰之地。